甜美的快感几乎叫青霭爽昏了,可是尽管内心喜意大涌,还是对癸的霸道不甘心。 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   “你就爱作弄人,也不管人家多丢脸的!”   既喜亦哀的脸上,流着过于激动的泪水。   “呵一呵就没事了。别乱流眼泪嘛!”   癸柔情蜜意的舔吮掉青霭的泪珠。现在想想,青霭这小东西现在好像很柔弱似的,可是在外表的平和之中,内里可刚强得不得了。真要使上了小性子,要她屈服可不容易。以她那脸嫩和保守的性格,也被自己迫到那种地步才肯妥协。   “现在尽情的享受吧!”   癸将轻盈如燕的青霭一再上下舞动,肉棒在小花穴内一出一入,带给她无限的快乐。   青霭眼中什么也看不到,又加上双脚离地,可是却没有一点不安全的感觉。因为癸结实且雄浑有力的身体就把自己抱在怀里,癸的小弟弟还插在自己的下身之中。   在自己也不能自制的浪叫声之中,夹集着癸粗重的喘息。他烫人的肌肤就密贴着自己。鼻中嗅着那男性气息,青霭感到自己也为之心醉神迷了。性格也很影响男女之间的房事,青霭感到青雾很奸和很贼,她明明比自己好色多了,却送死似的要自己去丧失处女之身。   “癸……”   在阵阵淫靡的浪语里,青霭对爱郎道别,之后又有一段日子不能见面了,自己只能半睡半醒的从青霭那边接触她所见、所听、所感。   “啊啊啊……”   在连串的抽插之中,青霭浑身香汗淋漓,让人狂野失神的快感从花唇、花蕊和胸前的乳头上直迫而来。甜美的悦乐支配着青霭的神经,好快感,像浪潮一样源源不绝,却又一浪高似一浪。而作为回应,青霭除了花穴内淫水长流之外,暖热之意聚集在下腹部一带,一股电流冲激着自己,暖意狂泄而出,穿出自己体外喷洒出去。   “啊啊啊啊啊啊啊……”   像没有止息一样的狂呼,回荡在房内。青霭达到了甘美的高潮,替换掉青雾,进入半梦半醒的心灵的里层。   而在这其间,癸已用热情精子灌满了玉体的花穴。   “呀!退出去。”   刚换回来的青雾大叫着,让癸离开自己。高潮过后的身体,仍陷在快意之中,那种美妙的余韵,实在好快感。   “换回来了吗?”   癸解开青雾身上布条,让脸上滚下一颗颗泪珠儿的青雾投进自己怀中。   “呜!癸哥哥,我好想你呀!”   青雾就这样裸身缠着她,诉说着她等待的苦况。哭诉自己的寂寞。   第六十四节   “一直不能出来走动,人家快要郁闷死了。”   抱怨连声的小妮子,取过另一套肚兜和亵裤之后。已然把那娇悄迷人的身体重新遮掩上了。   青雾像只猫儿一样缠在盘膝而坐的癸脚边。   “在船上,还有与御影藩的人在一起时真好呢!其实我还想跟深音继续做朋友的。可是草太、深音,加上很多姐姐们都不见了。那时候真好呢!不用成天被人追杀。”   “是呢!都是幸惠不好,有机会我要重重的惩罚她。”   癸对着幸惠,有点不知如何是好,本来一向对薰忠心耿耿的她,最后却背叛了薰。虽说她也有她的隐衷,可是因为她,失去了那么多女兵,更让自己一伙人多次遇险。癸内心已决定把她收为女奴,尽情的用刑,好好的责罚。可是想到薰其实对幸惠还是抱着深厚的感亲。薰会愿意让幸惠做自己的女奴吗?   “对、对!幸惠姐姐常给人脸色看呢!一定要严刑拷打她。像浣肠啦!强迫放尿啦!当众暴露啦!还有打屁股啦!”   “喂!你何时学得那么变态的。”   “跟癸哥哥学的。”   “哈哈哈!”   想起自己以往淫乱荒唐的行径。癸也哑然失笑了。   “我们还会在这里待多久。”   “待到把薰抢走的那一天,然之后我们重新回到大海上。在岸上太久,很想回到那自由自在的世界,黑白那家伙也很久没能见到它了。”   “唔!这次我要尽情的玩过够。薰姐姐不会骂我的,幸惠姐姐又要被人罚,到时想怎样也可以了。”   “你就试试和梨花、成美等玩吧!她们只比你少一点。”   “那我可以当她们的姐姐吗?”   “你有当人家姐姐的本事吗?”   “什么呀!癸哥哥少看不起人了。”   鼓着腮帮子,微带嗔意的青雾实在很可爱的。让癸因烦闷的准备工作而引致的积郁一扫而空。   回到海上之后,他就自由了。到时要决定去那里呢?虽说是干海盗,可是对癸来说这也是一种旅行。而且还会有众多美女相伴其间。   享受着青雾把冰凉的面孔在自己身上磨蹭的快感,癸再一次整理了思绪。   一年多之前,随着华香的死,自己原有的世界崩溃了。经过一年的忘形、放荡的流浪之旅。不止是武功和刀术大进,更重要的是,自己已经过够了那种自我放弃的日子。纵然内心还是深藏着忧伤,可是自己那颗燥动的心是再也受不了那种虚掷时光的生活。除了沉迷于武功之外,他更想要得到的是爱。所以才这样子见一个爱一个,什至刻意去收集女奴,这也有点自暴自弃的想法在其中。他完全不理会什么理性和道德,放纵自己的欲望,想要的就去抢。只是女人们一直增多也有问题,因为那样自己能分给每一个人的时间也就变少了,看来还是得节制一点,免得女生们伤心寂寞。   除此之外,还有两件事癸要做的。把老头子的海盗舰队催毁,让他花费一生的事业化为飞灰,以报杀妻之仇。还有将来得带兵再回邪马台帝国,扫平德川家。   想到前者,癸内心满是恨意之余。也不由得回想起种种回忆,和华香所渡过的有苦有乐的时光。被迫替老头子去杀人放火的无奈。还有自己以前的部下们……   老头子,你快乐的日子只余下几年了。到时看你还能不能维持那像岩石一样纹风不动的冰冷面孔。   日子一天又一天的过去,在城堡内的绝大多数人,为准备丰臣与伊达结亲,与极少数人,为破坏婚事的准备而忙碌之中。唯独薰这当事人,整天空闲的待在房子里。本想珍惜与癸的最后时光的,可是他却成天不知跑到了那里。更甚者,部下的三位真田十勇士,以至癸其他掳回来的女人和女奴们,也全都没空来看望自己。   薰就像一个人被囚在黑暗幽冷的监房一样,身心如是,这里没有亲如姐妹,唯一能与自己分享心事的幸惠。她背叛的伤害,使得薰一直不愿见她。而自己的所爱,癸也不会再留在自己身边。想到今后一生都要待在这个监狱之中,只为了别人而战,薰内心就像被噬咬一样痛苦,强烈的后悔让她差点支持不下去。可是为了已经替自己牺牲了的人,为了其他对自己寄望甚欣的丰臣家将士,还有若要与母亲再次相见,都只有这条路可以走。因为她得要打败德川,而且即使将来真的成功了,薰也再离不开这里了。   尽管薰忧心如焚,想和癸尽量相处,可是……就在他的冷漠之中,大婚之日来临了。薰那本就不多的自由,将会全数失去。   城堡内外都是喧嚷不已的声音,人人在为婚礼的仪式和之后的宴会准备。但薰就像个木头人一样,任由侍女替她穿衣打扮。在壮观的仪式之中,薰一点快乐的感觉都没有,看着伊达家的人喜气洋洋的样子,她只觉得这仪式不是婚礼,而是自己的葬礼。   当一切烦琐的礼节结束之后,作为女人,作为新娘,薰能做的就是在新房内苦等。直到那未谋一面的丈夫,政宗所生不成才的浪荡子龙也在宴会玩够了之后前来洞房。   想到自己的身体,今后起就要属于别人。薰感到心中悲哀怆惊,她是背叛了癸的爱意,出卖了自己的身体。但是,除了接受现实的无奈之外,她再无别的选择了。   “少主到。”   新房门外传来侍女们由远而近的通传声,而薰本以为自己已对一切都再无所谓的心,又再卜通卜通的恐惧着。自己这样做真的对吗?可是后悔也已太迟了,她已再无别的路可走。   “恭喜少主!”   “呵呵!新娘的样貌不错。呼,老妈那混蛋,倒是给我选了一件好货色。”   在侍女们恭贺的声音之中,薰心中对政宗之子,言词竟然如此粗鄙低俗,在无奈之外,更加大感失望。而她却只能恭敬的对这个内心不爱的夫君行礼。   “所有人都退下吧!我得要洞房了。就让我那大肉棒好好睡睡新娘子的小洞,哈哈哈!”   邪笑和淫慰的声音,使薰厌恶极了。尤其是想到今后得和此戈共处一生,内心又是悲哀又是怨愤,可是、这一切都是自己选择的呀。   薰因为反感,就一直维持着身体前倾下伏的礼节,避着不看自己今后的夫君。   “呵呵!真美呢!不愧是有战国第一美女血统的女子。”   薰的母亲千姬故然美,而她的外曾祖母更是有战国第一美女之称的织田市。想来乱世中,美貌都是没有好下场的。外曾祖母的丈夫浅井长政死在自己的哥哥手上,之后被迫下嫁柴田胜家。最后在柴田胜家败亡时和不爱的丈夫共死。祖母的浅井茶茶,在织田败亡之后,又被年老的丰臣秀吉收为姬妾,正当她把这不幸当成幸运,全心扶养爱子时,丰臣却又被德川所灭,祖母在大阪城破时死亡。自己的母亲千姬,先是被爷爷强迫下嫁给父亲秀赖,等到二人相爱之后,却又被爷爷亲手灭了夫家,收为性奴。   外曾祖母织田市和祖母浅井茶茶都是在城破时自杀的,母亲德川千姬则在城破之后成为自己爷爷的性奴。薰内心满是愁意和对命运的恐惧,美貌和城堡似乎就是构成不幸的必然条件。而选择了这个仙台要塞作为未来城堡的薰,内心浮起了未来自己接受命运替不爱的伊达龙也生儿育女,就在自己把癸的爱意全转放到生下的女儿身上时。伊达家却败亡在德川手中,等把女儿送出燃烧起来的城堡去之后,自己也会像外曾祖母市和祖母茶茶一样在城破时自杀,还是像母亲千姬一样,堕入连死都不能的活地狱之中。   当薰哀伤的抬起头时,却看到一张满是惧意的脸孔,一个不认识的人正扭曲着五官。而在他颈边的是火仓,后面的则是……是癸。   “小子,敢抢我的女人,大概是嫌寿命太长了吧!想缩短一点吗?”   癸意气风发霸道十足的持刀而立。眼中用怜爱的神色看着薰。   “侠士!有话好说。”   “果然是一件废柴,把刀架在自己身上的人叫侠士。怪不得政宗要把权力传媳不传子了。”   薰看着癸,内心狂喜,几乎要尖叫出来。但是沉重的职任感压迫着薰,就算未来是不幸的,就算癸背后的自由世界多美好,她还是得选择,待在这为自己带来不幸之城当中去渡过一生。   “癸!放开你的刀。请不要伤害我的夫君!”   薰竭尽全力,才能压迫自己装作正经,冷傲的说出这番违心之话。   “你现在已是别人的妻子了吗?”   癸的眼中带着一股哀愁和痛苦之色。   “是的。”   “薰。跟我走吧!我已准备好一切。”   对癸的热切和关怀,薰只能忍痛的拒绝。亲手撕裂自己的希望,让薰内心差点就要发疯了。   “请叫我丰臣夫人。今天起我已是伊达龙也的妻子,伊达家就是我的家,我是不会离开这里的。”   “说来说去,你还是想利用伊达家的兵马去打倒德川。现在我做不到,但是薰相信我,三年之内,我一定有有足够的力量。但是单靠伊达家的力量,你认为三年就可以打败德川家了吗?你要相信我还是政宗,为什么你要抛弃我去嫁给这种废物。”   “已经够了!我是不会走的。如果你敢伤害我夫君,我就在这里自尽。”   薰取出自卫用的匕首抵在自己的颈项之上。   癸看着那对充满悲哀和渴求的眼睛,但是薰的决意是认真的。   “我们已经完结了,癸。把一切当作美好的回忆离开这里吧!跟青霭她们去开创你新的人生吧。”   癸收起了刀,连一眼也没有再看薰,就退了出房门之外。   “岂有此理!那杂种敢持刀要胁我。”   龙也暴跳如雷的狂叫。   “来人!捉刺客。”   “等等,夫君。”   “他不是你可以对付的对手。一定会轻易逃到出去的,别浪费时间了,春宵一刻值千金呀。”   薰痛苦的硬迫着自己对龙也作出一个虚假的微笑。是她亲自拒绝了自己的希望的,接受这废物蹂躏自己的身体,或许就是报应吧!   “请夫君粗暴一点!妾身喜欢粗野的手法。”   自怜自伤的薰,刻意这样说,要惩罚和折磨自己。   “好。我先干完你,再领兵去追杀刚才的杂种。”   龙也扑倒在薰身上,开始动手撕裂薰身上的衣服。而薰幽怨悲哀的眼中,滚下一颗清澈的泪珠,千辛万苦的压下想把这废物杀死的冲动。   房门之外,癸没有走远,他就在外面坐着喝闷酒。唯一让他感到有点意外的就是,在新房附近的好像都没有下人,但是现在可没有时间理这种闲事。   上一次失去华香时,自己是在老头子的众多手下围攻之中,不止不能保护她,还要她为了自己而牺牲。当时那种挫折和无力的感觉让他痛苦死了。是命运的摆布,还是自己错误的选择导至落得如此下场的呢!   回忆是痛苦的,但是癸现在却很兴奋。若果是那些自命侠义的傻子,或许就会这样退走,接受命运的无奈。而那些大奸大恶之徒,还是一样会退走,待之后再花尽心机催毁伊达家,报薰看不起自己的仇,甚至折磨摧残当日心爱的人。   可是癸两种都不是。无论前者和后者都只是没有力量和受命运摆布的可怜虫,癸并不是,再也不是了。伤心的傻子,做一次就已经太多太多了。为了追求自己的幸福,就算与天为敌,与神佛作战,癸也会持刀相向。   他只会为过去的回忆悲哀。绝不会让现在也悲哀的!甚至他还很兴奋,当日自己不认心抢草太的女人,但这次抢的是自己的女人,自然不用替他,笨虫伊达龙也客气了。   当撕裂衣服的第一下声音传来的,癸知道时机到了。虽然面对的是一条可怜虫,但是癸也不能不生气。因为,他碰过薰一下。   “碰!”   纸门在癸的气劲之中粉碎,一时木碎和纸碎在空中狂舞。   “又是你?”   龙也惨叫。而地上的薰眼中有着泪光,神色哀怨缠线。   “碰、碰、碰!”   为免过度得罪政宗,癸没有用内力,就这样抽起这条废柴狂打,一时之间,还算有点俊的面孔,变打成青青紫紫像猪头一样肿胀。   “着手!别伤我夫君。”   薰尖叫着,话中带着强烈的责怪之意。   不过癸可不喜欢听女人说大话,在床上大呼不要时例外。一下就把龙也掷到了走廊之中,再拉开裤子在他面上小撒了一泡尿。   “怎样?叫夫君呀!你还叫得出就叫。”   癸凶凶的骂道。要说完全不生薰的气是不可能的,要这废人不要自己,不管有千般理由,万般不甘,都是对自己的侮辱。   看着地上满身是尿,一脸屈辱相的龙也。薰好几次强迫自己出声阻止,可是要把这样一个懦夫和废物叫做夫君,实在叫不出口。   “我是龙,他是虫!你要龙还是要虫。”   面对癸凶霸霸的迫问而来,薰终于迫溃了。   “我当然要你了。我多想就这样跟你走了,呜!癸、癸。”   身着厚重的新娘装,薰不管一切的投进了癸的怀抱。本来这就是自己一直想要追求的,就算做一个对不着战死者和丰臣家的大老与真田十勇士的坏女人。她都不管了,与其选择市、荼荼和千姬三位长辈的不幸,不如亲手掌握自己的人生。   癸在薰抱着自己的同时,撕下她的新娘装,把薰的手捆着。虽然薰其实一挣就开了,可是癸知道她不会的。   “今天我好气又好兴奋。丰臣夫人!”   “你敢不选我而选这个废物。就算是盲的,在我和这废物加伊达家之间,也应该选我。这是对我最大的侮辱!”   第六十五节   “呜!可是……可是……对不起……”   “我的女人当然不能让人看。但别人的女人就不同了,好好的跑去做什么伊达薰、丰臣夫人的。现在的你是这废物的妻子,我就让你看看错误选择的后果。”   癸威严且带怒容的可怕脸上,嘴角却有着贼笑。   被他这样一骂,加上芳心内情绪大起大落的影响,神志焕散的薰,只能任由他乱来了。   厚重高贵一层又一层的新娘装在癸的手下薄得愈来愈薄,到最后只余下一件贴身内衣。   “跟随这个不能保护你的废物,会有什么下场!现在就让薰尝尝。”   癸的手隔着衣服探进去,爱抚在薰那坚挺耸立的美乳之上,不大不小,刚巧在指掌张到最大时完全将之握着。   “啊啊……龙也……龙也在看呀……”   “他不是你夫君吗?看看你的身体又什么不行呢……”   “不要啦!我……这样子的话……”   薰的脸上刷的红成一片,那娇羞甜美的样子,十分醉人。   癸乱吻在她那秀丽的脸颊上,同时道:“谁叫你看不起人。你不是做好了对夫君献身的准备吗?那和我这旧情未了的前度情人,就在他眼前偷情一次好了。”   这时龙也那像猪头一样的脸,却闪着淫光,口中兴奋的咿咿呀呀喊着。   “看你选了什么废物!刚过门的新婚妻子被我抢了,让我这旧情人在他面前干自己的妻子,却还在兴奋。真是废物!”   癸的手从松开的和服跨间,直透到薰的花丘上。那里已略有点湿气了。   “不!不要这样好吗?我知错了。”   “我才不管。今天你是别人的妻子,我要尽情干个够本。”   也不管薰那娇艳可仁的脸蛋,满是哀色的神情在求饶。   “呵!薰今天很紧呢!比平时还厉害,偷汉子的滋味很好吧!当然了。偷的可是雄伟我呀。”   “你呀!”   对薰幽怨的嗔语。而癸的回应是在紧窄的花穴内尽情狂暴的活动。   “啊啊啊……”   这时色胆包天的龙也,悄悄的爬近过来,想要摸上薰一把。   “滚开!我是政宗就宰了你,废物。”   癸一脚把他踼翻了出去。   “啊呀!”   薰大声娇呼。因为癸大力的一撕,让她就这样全裸在他与龙也的眼前。   “哈呀……哈呀……”   癸今天特别热情和狂野,且带着点埋怨的眼神,再加上龙也那欲火熊熊的眼睛。使薰羞怯的接连喘息,白嫩动人的身体,微微颤抖。   “知道没有!能保护你、爱你的就只有我。薰有眼无珠,实在太伤我了。”   “对不起,但是……”   “还要强辩!”   癸凶霸的把双手被捆起的薰放在自己的腿上,盘膝而坐。   “看你还敢不敢乱来、敢不敢看不起人!”   “啪!”   不轻不重,但足以使人痛得叫出来的一掌打在薰的屁股上。   “不行……癸住手……”   “犯错的人只能乖乖的接受惩罚。”   “啊啊啊啊……”   癸一手在花穴内胡来,引发起薰的阵阵快感。可是另一只手又恶意的接连打在她那秾纤合度的美臀之上,白皙且富曲线美的臀部,肌肤嫩滑且肉感甚好。   “痛呀……啊啊……啊啊啊……”   悲叫着的薰看到癸凶恶的脸色,不由怕得下泪。   直到这时癸才停了下来,而可怜薰的美臀而有点发红了。   “我是多关心你和在意你,薰知道吗?一个被自己的女人放弃的男人,他的心有多伤多痛。”   “呜!不敢了!再也……我再也不会有一下了……”   “还下次呢!”   癸狂吻在脸上流着泪珠的薰唇上,舌头粗暴的入侵,玩弄着她的丁香小舌,直到她几乎无法呼吸的在深深喘气。   松开腰间的裤带,癸露出那坚挺怒立的阳具。就在龙也这等废物眼前,跃武扬威的放进了所爱的女阴之中。   “啊啊啊……”   薰放松下来热情的狂呼,那种娇美的声音,让人听得心神酥麻。   “想抢我的女人!十世。不一百世也不用妄想。”   癸向着龙也做了一个不文手势,得意的看着他又气又恨的脸色。   “别……别在人前做好吗?”   搁在癸肩上的螓首,发出为难在意的哀求。   “不行!我的女人是不给别的男人看。”   “那……那为什么?”   “谁叫你今天的身份是伊达家的丰臣夫人呀。请搞清楚现在立场和关系。我是以被抛弃的可怜旧情人身份,在所爱的新婚之夜袭击她,还在其夫君之前强奸她。我可是杀人放火的可海盗!听到我这暴行,是否觉得人神共愤。”   “你未免太会生气了吧!”   “我小气和妒忌还不是因为喜欢你。”   癸狂吻着薰那因动情而变硬的乳头,双手则在她的纤腰、香臀以至修长健美的大腿上爱抚。   “唔呀!啊啊啊……”   “癸。”   薰发情的缠上他,双手也主动的反过来抚在爱郎身上。   “为什么?”   在持续的爱抚之中,薰体内春情泛滥。爱与欲的波浪震撼着她。   “想问什么?”   癸恶作剧的问道。手上和舌头都醉心在薰香腻动人的胴体上活动,爱抚舔吮着她每一寸的肌肤。   “为什么?不动呀!”   薰羞不可仰的用微弱如蚊蚋的声音小声道。癸的肉棒自从进入之后,一直没有活动过。   “因为今天是强奸呀!我想还是不要做得太过份的好,到底丰臣夫人弃我而去,也许有什么隐衷。当然若是她主动的活动的话,我正是求之不得。”   “你……你真的好小气呀!”   薰埋怨着道。眼神中微带嗔意。   “谁叫有人怎劝她都是固执不听。刚才我热情的来要带她走时,她冷冰冰的把我赶了出去。不生气的就不是男人,要不就是根本不爱这个女人。”   “我动的话,癸肯原谅我吗?”   薰以娇媚嗫弱的声音向癸投降。   “那要看你的反应,如果动得努力的话,就可以考虑。”   “哗哗哗!”   气他不过的薰用贝齿咬在癸肩头上。让癸痛得大叫。   “知道了!小气的大坏蛋。”   薰柔情万种的挣开那没有什么作用的布条,双手放在地上用作支撑,主动的活跃起来。   “唔!呀呀……”   薰兴奋的叫道,女方作主动,倒是有意料之外的兴奋。想到自己现在那淫乱的样子,娇羞之余,内心甚感快慰。更重要的是所有深入浅出都掌握在自己手上,可以随意的专向自己的敏感地带进攻,要有多快感就有多快感。   “不错嘛!”   身上柔情万种的薰,脸上虽羞中带怯。却勇敢的去追求身心的快乐,美妙动人的胴体,在癸上面不断的挺高与放下,而且开始掌试用腰部去活动。   “唔!多旋磨几下,那样子更好。”   享受着女阴内的嫩滑热情,癸加赏的称赞。   “啊啊啊啊……”   薰放声浪荡的叫出来,太美妙愉快了。在癸的指导下,悦乐如水涨船高一样,不断攀升。   癸雄壮的胸膛磨擦在薰娇嫩的双乳上,感觉着那突起的两颗菩蕾。手掌抬起她的红嘴,由额头吻到落下巴,再由下吻到上额头。   “啊啊……”   感到体内热情汹涌的癸不再被动,反客为主的站起来,双手就抱着薰的双腿,让她抱自己。一路把她压迫到墙上,然后猛烈的冲刺。   “唔呀!啊啊……”   悦乐的叫声高扬着,薰披散着那迷人的秀松,在癸的压迫下尽情愉悦的娇呼。   快感从花穴传遍了全身,那种美妙就像在快乐的天国里散步一样。花穴的每一下抽搐都引发起强烈的反应,还有热浪一样的快慰。最后薰在尽情的娇呼之下泄了出来。   癸也在薰花穴那快密的收缩下去到极限,将忍耐已久的精液全都灌了进去。把薰填得满满的。   “哈呀……啊啊……啊……”   云雨过后,那疲软无力,但却有着喜意的喘息声,最是叫癸满足。那证明了他的强大和勇伟。   其实可以再做多几次的,他可不是一击即溃的弱者。只是时间上不容许了。   癸放下娇艳动人,脸上涌现让人迷醉的春情的薰。从那小山一样的新娘礼服堆之中挑出一件,质料透气雪白,极近之下细看,还可以微微透视到布下的身体的中衣。   “穿上它!”   温和的说完之后,癸用薰那堆新娘礼服分别替自己和她清理干净。   “你敢抢我的妻子,我不会放过你的。母亲大人一定会发兵收拾你的!”   龙也痛恨的看着薰那能看不能碰的身体,含恨的对癸放着恨话。   “我现在是明抢!你能耐我可吗?薰本来就是我的人。而且身和心也是!”   癸一脚踏在龙也的头上,一手拉过薰,在她身上毛手毛脚的。   “薰可非常欢迎我摸她呢!像你这种废物,若杀之也叫我丢脸。否则早已死了千百次了。”   接下来癸一脚将他踢得远远的。   “到手的女人被人抢回去干,他还看得下面硬了。真叫人无法想像政宗的老公是什么废物!”   癸柔情的握着薰的手。   “因为你的固执,看惹下了多大的麻烦呢!本来在进城之前我们可以轻易就走的。弄得现在要逃出去,恐怕还得被人追杀很久呢!”   “对不起!”   “与其说对不起!不如下次再床上努力补尝我好了。”   癸拿出作为讯号弹的竹筒炮,朝窗外扔出去。在一阵催灿的火花之后,夜空又回复本来的漆黑一片。   “走!我们由地道撒退。”   在他们二人从房间的秘道退走之后,隔邻的房门才被打开。政宗和鬼庭良幸就坐在那里。   “希望龙也受到教训之后会长进一点吧!至少以后不要给我再惹太大的祸出来就好了。”   “主公。龙也少主我想必能有所长进的。”   “风魔忍者那群笨蛋究竟是干什么的,就这样任由癸他们在要塞内暗中进行破坏。他们的警戒实在是破绽百出。”   “这……主公。薰她们是以客人身份进来要塞的,而且入城时有严密搜查过。预料不到他们会暗中破坏,也是非战之罪呀!”   “说归说!可是城防空虚是事实。要是入侵的是德川忍者,岂不是全城瓦解。”   “这个……我们人手总是有个限度的。要塞是位于后方的安全地带,人手方面总是欠缺一点。”   “总之有破绽就要弥补。这次我本想藉此机会考验下众人的的警戒性和能力的,看来他们完全不行呀!”   良幸谈到这里只能紧张的流汗了。   “考验癸的工作准备好了吗?”   “是!已经准备万全。”   “好!我先去亲自指挥。你去控制好情形,让大家小小受个教训,那他们以后就会警愓多了。可是,别让城堡受到太大的混乱。”   “是。”   良幸恭身行礼之后,政宗已从原地不见了。   差不多同时,从要塞内各处都同时传来爆炸声。癸的女奴们行动了。   “听着!去支援各层的防务,务将破坏压低至最少。”   一直隐伏在暗中,良幸从刺探德川情况的第一线调回来的风魔忍者们,以低沉的声线齐声回答了是。   虽然政宗没有放松过戒备,甚至要塞的防守人数比平日还多。可是在这样的大喜日子,臣下们的心态都过度放松。再加上之前对德川作战的胜利,影响至心神焕散,可说是被癸来了个攻其无备。   当爆炸之后毒气弥漫,四处发生火灾,全城乱成一团时。那些吃下癸特意配制秘药的囚犯。在吃了春药、毒药再加上让人发狂的的迷药之后,被爱水、沙也加等人放了出来,开始大肆破坏。而梨花和成美等则攻击了马房,让其门口倒塌,更对马匹使用了足以使之昏迷的迷烟攻击。而入道和十兵卫等则带同幸惠与青雾早已在城外准备了。   仙台要塞的内喊杀声,与人们恐惧的狂嚣,就是在地底秘道也可清楚听见。   “嘿!敢抢我的女人,知道厉害了吧!政宗。”   想像着上面有多混乱就有多混乱的情形。癸就得意的大笑。以有心算无心,加上连日来的准备,癸对逃脱出来可是非常有信心的。问题只是政宗之后的追击和搜捕。   “其实我们大可只把薰小姐藏起来,宰了政宗的独子。将一切都推给德川家,待风声过后,再施施然离去的。”   听到爱水的话,癸一时停了下来。   “原来有这个轻松的方法,你应该早说嘛!不过反正也干了!也没必要后悔的。何况这样的大手笔正合我的性格,我们给了正宗一个下马威也不错。”   癸想想,还真是大意过头了,只要说动薰,这方法可比现在轻松多了。不过若是万一被折穿了,薰的身份暴露的话,所有人就会被政宗一网成擒了吧!不过青霭是和自己一样算漏了这一点,还是她另有打算呢!那小鬼之自从面见政宗之后一直神神秘秘的,也不知瞒着自己在做什么。   “总之快走吧!得要跟青雾她们回合。”   在地道内持灯走着的共有癸、薰、成美、梨花、沙也加、爱水、春心和乱等八人。而真田十勇士和幸惠则在地道出口等着他们。   正轻松快步前进的癸,却看到前方有着异样的闪光。接下来一瞬间,一枚巨大的十字镖破空而来至,那足有一尺阔。在火把下反射着吓人的寒光,闪电的高速飞至,要被打中了的话,连痛的时间都没有,人就会化成肉碎了。   “伏下!火仓,棍形。”   癸拿着立刻变成一枝厚实铁棒的火仓,使出全力暴喝一声,狂击在巨大的十字镖上。   “铿!”   连癸都感到手臂略麻。十字镖画过天花板,旋转着飞到后方落空而去。而在墙上已然留下深达数寸的恐怖痕迹。   在火把的掩映之下,隐若可以见到前方有着人影,当中一个巨大的黑影看来就是射出那枚巨大字镖的敌手。   “妈的?之前这里明明什么都没有的。政宗的手下原来这么有警觉性的呀!”   第六十六节   不过咒埋却不能解决敌人,敌方再次发动了新的攻击,来势比之前的更加更凶猛。银光晃动之中,十多枝带着强烈破空声的劲箭与第二枚巨型十字镖,急射而来。   “弄熄火把。”   “啊!”   癸一声暴喝,手中棍形的火仓一穿,正中十字镖中央的空洞,将之一转以比来势更猛更急的威力,反射回去。   至于其他的劲箭,从其惊人的速度看来,是从坐地的床子弩上发射的。因此不能下射,险险在众人头上飞过。   “毒水袋、竹筒炮。”   在十字镖之后,梨花与成美扔出装有爱水至毒阴精的竹筒与内藏火药铁钉的竹筒炮。   “铿!”   前方暗影中的巨大躯体,再次扔出了第三枚巨型十字镖,射向癸掷回的巨型十字镖。半空之中一声巨响,闪亮的花火影出对面地道中的大量敌人。而两枚恐怖的利器交击之后,以狂猛的力量划出惊人的火花,硬陷进了地道的石墙之中。   “杀!”   癸疾奔前进,高速沿着洞壁向上,反过来贴着地道的天花前进。   毒水袋和竹筒炮在敌阵之中炸开引发了惨叫连声。就在敌阵大乱之际,一条火炎之柱卷至,多名敌人即时烧着。   负责掷出巨型十字镖的敌人,虽然因毒水而痛得嘶吼,可还是凶暴的拿起第四枚巨型十字镖,硬向癸砍来。   流星一样的刀光闪过后,巨人被从肩以上的地方砍成二半,喷出激射半空的血柱,即时毙命。   而癸手下薰、寒云组与菊之忍军的女人与女奴们,也纷纷出手。一时敌阵之中,悲叫连声,血雾迷蔓。   癸将火仓变回刀形之后,带头在前方开路,在烈炎缠绕之下,敌人不是被烈火焚身,就是被斩成肉块。在烤焦的人肉味,与飞溅的血渍之中,他大步前进。而其后众女们,或二对一,或三对一,迅速致敌人与死地。   让癸大感不觅的,是对方的实力。身穿武士服的敌人,却怎看都像一班流氓,全无武士该有的的气度。而且当中不乏好手,其实力足可等于忍军的小头目,要非场地所限,胜负被压缩至一招半式即间,必然要好一段时间才能消灭对方。   在把最后一名敌人都斩于刀下后,癸身后百步之内,躺满了惨死的敌人。当中还有一些尚未断气的在断肠悲呜。   “看来不是武士呀!又不太像忍者。”   忍者的特质就是默默战斗、默默死去,可是刚才敌人一直就叫过不停,脏话满天飞。   正宗有那么可怕吗?一旦事发,那么短时间内,竟调排了这么多人手封锁各出口。癸看着地上的床子弩和神臂弓,对方应该是事先埋伏在这里的吧!   “走!所有人小心。”   现在要退也没有退路了。只好抢先强攻到出口处,对癸来说,是庆幸青雾不在这里,身旁七美均是有数的高手。就连最弱的梨花也不是一般忍军的质素可比的。   急速疾奔着的各人,在前方出现了另一股敌人。对方均为身材矮小之辈,但人数足有近百。手提短刀与六角形盾牌,身手颇为敏捷。   癸不耐烦与对方肉搏,舞起火仓,就准备将对方给烧过一干二净。   红色的火龙向着对方嘶咬过去。眼看又是一次人间地狱时,敌方同时高举盾牌,一瞬间形成一个密不透风的铁壁。狂舞的火龙在撕不开敌人的防盾之下,减弱后退了回来。   这下癸可给吓得脸上血色全面,后面全是自己的女人,根本避无可避,自己一避必有人非死即伤的。   双手提气聚功,癸在千钧一发之间,击出两拳劲气,把减弱如火炎大蛇的烈炎击成千百条小蛇。   一时之后面娇声哀叫,一众美女忍者先后使出金蝉脱壳之术,让烧起来的衣服掉下来。除了身手比其他人强多了的薰,仅仅闪过火蛇,而还能穿着那件白色半透明的薄衣,其他人都只余下那当成内衣的女奴三点式盔甲。独有梨花是缠胸布加丁字裤的装扒。看起来虽香艳夺目,让人一时入迷。只是癸可没有那个时间细心欣赏。   “毒水袋、竹筒炮。”   梨花和成美同时拾回随衣服掉下的暗器朝敌阵扔出。   而在盾阵之中,如雨点一样的飞镖,漫天射至。   癸、薰、乱、沙也加四人在前舞出了一个绵密的刀网,将所有的飞镖全都击下来。而毒水袋和竹筒炮在敌阵炸开之后,只破坏了二面盾和杀死背后的二名敌人。   “薰,由你来。”   白衣的倩影一闪,薰抢到癸的身前,使出她那直刺型的真空刀气。在盾阵中,多名敌人盾碎人分,即时分尸。   “再来!”   接连攻击之中,盾阵多处崩溃,阵脚已乱。癸把握时机,发出火蛇级的烈炎,从缺口之中穿入。   “做得好。”   癸在薰的面上香了一口,就提刀杀进去。而以薰为首七女紧跟在他身后,惨烈的血战在地道中进行着,攻的一方利用武功上的优势,再加上除了薰之外,六女均曾进行过协同作战的训练。使敌人纷纷毙命他们手上。   表面看来癸他们胜得轻松,可是那是在于癸和薰完全超出敌方几级的战力。加上一夫当关万夫莫敌的狭窄地道,让敌人施展不出数量的优势,才能得胜。让对方只能消磨他们的耐力与气力。可是这些敌人之拚命,甚至尚在忍者们之上,非要狠毒的重创了他们之后,再把头或心都击碎,才能将之击毙。   “呼!不妙呀!这阵地形。”   虽然地道狭窄有利小数迎击多数,但要是敌人配备火枪,或以火药设陷阱。纵使是癸,也没有信心同时守护所有人。   薰道:“破开通风口出去。”   “唔!就这么办。”   癸取过乱的斩马刀,先以火仓烧红通风口的石洞,再用尸体的血洒在上面。一冷一热的交互夹攻,再用火仓和斩马刀齐出。一时碎石纷飞,洞口急速扩大。   经过好一刻的功夫,其间由薰指挥众女,连续击退了敌人两次来袭,才破出了地道之中,来到地面之上。   “哗呀!快死了。”   一来到地上,在运气真气搜索过没有敌踪之后,癸砰的一声敌在地上。   “水!拿水来。”   “怎会有水!刚才被火一烧,大家身上都没有多少东西余下。”   薰温柔细心的用自己的白衣替耗力不少,全身是汗的癸擦脸。   “敌人身上总会有吧!”   爱水道:“除了武器和衣服,敌人身上什么都没有。何况说不定他们就在自己手边的东西上全下了毒,主人不能乱喝呀!”   “倒忘了有你这宝贝在。”   “我真的要休息一下才能再走,所有人给我榨奶。尽快!”   癸飞快的剥掉身上的衣服,仅余一条兜裆布。二话不说就剥掉薰身上的白衣,让她全裸的倒在自己身上。   “不要啦!大……大家在看着的。”   娇羞莫明的薰,看起来迷人极了。她紧缩在癸身上,尽量避免身上的神秘地方落在她人眼光中。   “呼!”   美女的柔肌果然凉快。   癸心神一松,闭目养神,同时感觉着四周气的流动,以防敌袭。耳边尽是爱水啊哦呵呀的呻吟声。除了薰,其她五女都再向她施袭。   癸对爱水的只是欲望和利用,不过他很珍惜这个宝贝就是了。而爱水除了拜倒在癸的性技之下,也对这伟丈夫忠心的服从,甚至可以和她爱美爱命的程度比较。   “啊啊啊啊!”   高潮的尖叫过后,癸张开眼,在薰面上吻了一口之后,就看着全身被剥得光光,在五名美女十只纤手之下,愉悦兴奋的爱水。   手上捉着两个毫乳,轮流的吸吮着涨大的乳头。   嘴中清凉香滑的甜美奶汁,让癸喝得精神饱满,眼神中闪动着惊人的斗志。现在他有美相伴,虽然只有薰和救过自己一命的梨花,是最值得珍惜的女人,沙也加是一半一半。但其他女奴们也是癸在战斗中辛苦得回来的补偿,全都不可轻易失去。虽在困境之中,癸却觉得自己什么都办得到。   “沙也加。给我洗澡,还有其他人准备些毒水袋。”   对爱水的备受利用,沙也加总有点敌意,这时就尽情的挤压她的乳头和乳房,让爱水在淫叫不绝之中,奶水飞洒到癸身上。   “啊!舒服舒服。”   癸用清凉的奶汁给自己激战过后发烫的身体降温。而其他人则在薰的哀声求饶之中,撕碎掉她三份之一的白衣,先涂上爱水的奶汁,等微干之后再用来盛载至毒的阴精。   癸曾探问过爱水,这是什么忍术。可是她的回答是自己天身如此,只要定期吃掉各种毒物,就能让奶水有医疗和中和毒性的奇效,阴精不止毒,更连肉体都可溶化。   想起世上那些仙魔传说,还有以往看过的奇技异能者。爱水或许是有狐仙之类的血统吧!若是将来找到更多,像她这样的奇技异能者,来襄助自己,那对今后的战斗就有用多了。   “战斗最重要的是补给!虽然我不特别喜欢或讨厌孩子,但是你们最好每人替我生一个孩子。”   一时之间众女由薰到成美莫不全羞红了脸。   “生了孩子,那就有奶水了。又不用钱,又解决了喝的问题,这可是很重要的补给。”   “你去死吧!”   “大色魔!”   “过份……”   一时粉拳如雨下,打得癸怪叫起来。在大家的娇笑声之中,癸提刀向天。   “区区正宗罢了。怎拦得着我,老子要到那里就到那里,我喜欢杀谁就杀谁!”   感到气的流动,加上微弱的马蹄声。另一波的敌人再接近了。   “跟着来!”   癸意气风发的在林间飞驰疾掠,很快就发现了敌纵。不止是骑兵,还是政宗的精锐铁骑。   对方的数目足有百骑之众。但是刚喝饱奶的癸,感到体内全无疲意,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一样。何况背后全是得要自己保护的女人们,而且火枪正是战场上最利害的暗袭利器。武功再高都好,给打个正着的话,非在身上开个洞不可。   舞起火炎之龙的癸,挥动他那出身入死的宝刀,一次过就烧掉对方三十多人。但是受袭之后,敌骑并不以近身战的刀剑反击,只顾全力逃跑。但是癸可不能让他们拉远距离之后以火枪反击,真空刀气连闪。以强大的力量宰光了对方近百人。顺道为自己与众女抢到八匹马。   等薰她们赶到时,敌人已无一不是死尸了。而癸一伙人不客气的骑着政宗送给他们的良马飞驰而去,到与青雾她们会合的地点。   伊达家本阵,在这严密守护的本阵之内,政宗正亲自督军若定。而接二连三的,她收到了一堆不知是好是坏的消息。   “禀报主公,要塞内的暴动已经被压下,囚犯不是被杀就是已中毒毙命,火势亦已扑灭。”   身上流满了汗的鬼庭良幸恭敬的道。   “损失呢!”   “死二百余,伤三百余。要塞破坏轻微,倒是修复的费用得要好几千两。”   “说说看你对这袭击的感觉。”   “那家伙真狠毒。在囚犯下的毒药和春药,让他们全都疯狂似的在强奸和猛杀。直到死为止。”   “侍女们不是给我调走了吗?何来强奸。”   “囚犯们连男人都不放过,奸的是……”   “这个不用详说了。”   “火药和毒气的配置都很巧妙。若非主公安排,让我及时率众支援的话。整个要塞说不定烧掉一半。”   “青霭那贱人,这是什么好介绍,这家伙真是破坏神。”   “良幸!我在囚犯和俘虏中挑出精锐,加以严格训驱后,让他们对付那家伙,可是他真的颇厉害的。不止让他们死伤惨重,更惨的是,我派出一队铁骑去侦察,竟也给他杀光了。那可足有一百人呀!”   政宗面上满是难过的苦笑和愁容。   女人都是吝惜的,良幸虽然佩服政宗,可是测试那家伙实力的代价未免太高了。   “这次我们绝不可以做培本的生意,虽然投资的时间长了一点,可是我绝对要收回所有我损失的。这笔帐,最后一定得全要回来。”   “好了!良幸,快去准备。时间无多了。”   “是。”   第六十七节   八骑如飞的在小道上奔驰,直扑与青雾她们会合的地点。可是这期间,癸愈是前进就愈感到不妙。   天上偶尔炸开一些似有若无,轻淡若雾的烟团。这分明就是忍者们在作远距离传讯。而且从较远方位,地面上的尘土飞扬和雀鸟的腾飞,也可看出有军队在活动。   伊达一方的搜索与反击,已经超过准备良好的程度。从他们的调动速度看来,不是在他们当中有内奸,就是伊达家有难以想像的追纵与通讯术。   癸不相信女奴与女人们会背叛自己。背叛无非是为了名、利、权、势以至理想和大义等等。早有内奸前科的幸惠,这次事先什么都不知道。女奴与女人们最重要的就是自己,而世间上还没有人可以胜过自己,所以不可能把她们的心抢去,让她们成为内奸的。   但不管如何,青雾她们看来非常危险。虽然明知山有虎,也唯有偏向虎山行了。   在接近之时,癸感到一股军气,散乱众多的气息,人数若近一千。而这不禁叫他心下大震,难道青雾她们已被伊达军发而且消灭了吗?是逃了还是死了。   “你们在这等我!”   癸丢下薰她们,自己单骑前进。   果然在相约之地有一支军队,但从其旗帜和盔甲看来却非属于伊达家。士兵的质素也看得出明显较差。   癸正想提刀发动攻击,却见到青雾和三位真田十勇士都在那里。鬼庭良幸就在她们旁边,而且也看不出她们有被胁持的样子。   “鬼庭,你怎会在这里的?还有这支军队。”   作好随时擒下对方和迎击千名士兵的准备,癸策骑接近。   “这是我事先与青霭约定好的。为了破坏这宗婚事,所以招集了近千浪人而组成的军队。现在这左右有一万以上的伊达军,请癸先生指挥这支兵力突围。”   “鬼庭怎会在这的?”   癸对着青雾再问一次。   “是……是青霭事先准备的。她说好了叫我不能说的!”   青雾嗫弱的低语,一副怯生生,深怕癸责怪的样子。   癸在内心想着。鬼庭这不能说是背叛,但至少是瞒骗和破坏主公的行动。他为何这样做?而且这一干人马是如何瞒着政宗被招集和到达这里的。   “癸先生,请快下决定。伊达军已经将这里四面包围了。请你指挥突围吧!”   “这一切未免太奇怪了吧!鬼庭老中。请你把真相告诉我好吗?”   “没什么。无非是一个认为婚约告吹才有利伊达家的人,所作的小小一个妄动。”   “胡说!要婚约告吹,最好的做法就是现在杀了我们。你既有这许多人手,为何不设伏暗袭。”   “这……这个,我鬼庭岂是如此卑鄙之徒。癸先生太少看人矣!”   “要真是忠直到这样愚笨的人,岂能爬得上老中这个位置。你带兵助我,究竟有什么阴谋?”   接下来癸自然不会对鬼庭客气的问话浪费时间,蓄势突袭一下就将他擒着。而让人意外的,是士兵们竟对此事无动于终。   癸召来薰等人,由心地最毒的爱水来迫供。   而不忍看到酷刑进开始的青雾,全都说了出来。   “这是青霭与政宗的约定啦。政宗想要测试一下,癸有没有实力与伊达家结盟,之前在地道的战斗是考验癸的武功。现在就是要考验癸的兵法。”   “什么测试嘛?他们可招招致命的啊!”   癸生气的大声咒骂青霭敢瞒骗自己。   “政宗是认真的,若是癸不合格,就会让我们全都死掉。所以若是不能突破伊达军的包围网,所有人全都会死。”   这下子癸面色一变,那笨蛋军师怎么私下做这种交易。那不是拿所有人的姓命去赌吗?结盟。而他现在的实力,那里有这个资格跟伊达家谈结盟。何况测试自己的武功和兵法是为什么?总觉得青霭还是别有用意的。   为了便于逃脱,癸选择的这个地方乃是为于一个小河湾之处。南为森林,北为高及腰的草丛。而可以看见的是草原上伊达军己逐渐接近,数目达到四千之众,分成前后二队。至于森林之内,必然也早已设下埋伏了。   打是一定打不过的。所谓兵法测试,无疑于自杀测试。以一千名浪人军,如何敌得过伊达四千精兵,何况还有隐在林中的六千敌军。现在的问题是,要如何利用这支浪人军来帮助逃脱。   癸决定在行动之前,先看看青霭的信。可是内里只有一句,‘擒下政宗,一齐好办。’   “那家伙,真以为自己是诸葛孔明呀!写详细一点嘛!反正是自己与政宗合谋的。嘿!等逃脱之后,看我狠狠的打你屁股。”   之前已被德川的人追杀了几个月,现在又要继续逃的话。还真不知政宗要考验自己到何时?而且这可是杀人的考验,可不是大家手下留情的比试呀。   想来政宗为了看自己的表现,必然会率军押阵的。以这里的地形来看,只有东面两座,西面一座小山能提供这样的环境。从地形、取水的方便性、观看交战的角度,癸把赌注下在西面的小山之上。   “薰!这里交给你。就向东面的两座小山突围,我去把政宗找出来。”   “要小心呀!”   除了薰之外,其他众女也是一脸关切之色。   为免被人发觉,癸不骑马,半蹲身子,在河边飞掠前进,直奔西面的小山。现在只好希望政宗有和他一样的判断了。否则若是政宗的营地不在那里,薰她们可就危险了。   在癸走到一半时,听到后方传来大军的喊杀之声。看来薰已与伊达军交锋了,以那种兵力,根本没有胜算的。就看能支持多久而已。   为免内力过于消耗,癸以八成速度急掠飞跃。终于迫近了小山。而让他没有失望的,就是那里有伊达军的哨岗。   “呼!幸好猜对了。”   这真得感谢一点运气,就算政宗和癸的才智一样。但双方考量的轻重不同的话,选择也就不同。事实上癸也只有五成的信心政宗会在这里设营。   癸细察着伊达军的外围防线,敌人明暗哨之间分布非常巧妙,再加上当中的巡逻队。从外到内,人手不多的防线层层相连,根本无隙可成。要闯进去的方法,无非是强行突破,或者斗自己的速度比敌人移动视线的速度更快。   “嘿!就硬干好了。”   癸在地上拾了一堆石子,以作暗器之用。相比起远离大军的政宗本阵,兵力再怎么多也不会超过一千。何况又不是结阵的敌军,可虑的反而是政宗手下有多少高手。   癸运出全力,射出速度快猛绝伦,非肉眼所能办的石子。目标直指那些在树上或地穴之中的暗哨。   其威势与破坏力比火枪还强,虽然速度上有所不及。没有一个士兵能来得及有反应,头颅被一击打中后,就被轰出一个大洞,即时死亡。接下来癸手法快如幻影的接连射出石子,向明哨和巡逻队下手。转瞬之间,石子射程之内已无活口。   “敌袭!敌袭!”   在较外围的敌军,很快就看到同伴倒下和死亡。   癸在敌人迫近之前,先行剥了一具尸体的盔甲作准备,将之捆在背上。   当一队十多人的巡逻队叫喊着杀至时,癸发出真空刀气,一下就如狂风括草一样,把人劈得东倒西歪。只是被切成数块的人体,自然不能像草一样的再起来。   癸用最高速直奔小山之顶,沿途石子连续不断的发射,几乎每射必中。再加真空刀气,士兵面根本拦之不绝。何是政宗的本阵自然不止士兵了,虽然癸的速度快如流光幻影,还是在上山到一半时遭到二名精锐忍者的迎击。   连续几颗石子,都被敌方利用林木和姿势、速度的变换一一闪过。对手看来也绝非一般忍者的级数。必是伊达家旗下风魔忍者之中的有数高手,癸边进边舞起魔刀火仓,准备一交手时就用火势直接烧死对方。   一前一后,二名忍者分持邪马台刀攻至。   舞起升龙一样的火炎,癸直劈在前方之敌身上。可是对方先减慢速度,忍者服再无风自涨。之后在烈炎及体之前,先行炸烈。劲风形成的气团,保护着敌人不受癸所伤。   只是火炎虽被闪过,火仓的攻击可未中断。敌我先后跃起,像闪电一样双方连拚数刀,癸虽然每招在速度和力量上都压倒对方,可也未能一时将之毙于刀下。正想再发动更致命的攻击之际,后方敌人已至。   癸全力一击先震开眼前仅有头巾和丁字裤的忍者。一个旋转,反劈在后方之敌身上。癸利用上压之势,接连攻在敌方刀上,把敌人砍得气急力衰,正要毙之于刀下时。前面的忍者又以十字镖急电般攻来,而且随后就提刀杀至。   从气的流动之中,第三和第四名身手相若的敌人正在迫近。而且也看到伊达军的火枪手正在奔来。   癸放弃了攻击正交手中的对象。身形一闪躲开了射来的十字镖,边退边砍树。宝刀之下不管是碗粗或是人抱的树木,立时应声而断。先后朝敌人方向倒下去,可是身手敏锐有力的敌忍者,却只是被迫稍慢下来的扔在急追而至。   在连砍数棵之后,癸抱起一棵刚被砍断的,运气所有内力,将之以惊人的速度硬打向敌人身上。   对方连忙停身运气,那是快至无法避开的攻击,只能硬挡了。   “卡嚓。”   力量不弱的这名忍者,竟把癸这力量和速度惊人一树砍断。瓦解了这攻势。   不过在敌人招式到老,气虚不足之际。银光一闪,快至不能看清的火仓被掷了出去,正中敌方胸膛。立时致死。   虽然击毙一人,可是另一名忍者己凶悍的持刀攻至。癸手上一挥银丝闪动,另一只手作出单手入白刃的姿势。   癸竟敢大胆至徒手接刀。这是狂妄无谋,还是他真有这份实力。这名风魔忍者脑中一迷惑,手上就慢了一慢。   就在劈中癸之前的一刻,他然向后突退一步。   看出癸虚张声势的风魔忍者手上再次发力,但是这时胸口银光一闪,血柱激飞。   垂死的忍者看着从背后透入前胸穿出的火仓,这才注意到火仓利用可变形的特点,留了一条极幼的铁链连接到癸的手上。他就是被回旋从后攻至的火仓杀死的。   在新的敌人来袭之前,癸全力跃到一棵枝叶茂盛的树上。而他这一生最快的时间换好刚才夺来的盔甲。   跃回地上的癸,装出一脸惊慌之色,以常人急奔的速度直跑向山顶。口中边大喊着敌袭。   在山上敌军潮涌如下,敌方高手尽出之际。癸混在传令和极少数几名胆少而逃的人之中,直跑至山上主帐。   四方型的主帐之前,尚有守军留下。而且从其站姿气度就可看出均非庸手,另外从真气的感应之中,帐内帐外尚有高手隐伏。   伊达军士不为癸这几个人所乱,大声喝问口号及制止他们逃跑。而癸则大口的喘气,瘫倒地上,装成跑不动的样子。让其他几个无胆鬼代自己答口令。   来到这里癸自知已再无可乘之机,要闯进政宗的主帐之内,唯有硬闯了。   而在帐内的政宗,则远观着一两里之外的战况。   作为测试的一方,政宗也有自己的难处。以癸及他手下众女的力量。可使那支浪人军抵挡二千伊达军的攻击,甚至将之击败。而为了测试之故,遂安排了四千兵力正面出击。另外为免癸带兵而逃,也准备了六千兵马隐在林中,封杀他们的出路。政宗的准备可说非常充份,可是……问题就是太充份了。   面对如此准备充足的敌人,若是癸丢下兵马带着众女而逃,也非不可能。可是这样就不可能考验到他的兵法与将才了。另一方面,与德川家相比,伊达家处在弱势当中。绝不应轻率的随便浪费兵力和资金,也因此这个测试就非常为难了。出动的实力过弱,说不定反而被癸消灭掉。太强则是超出了个人所能尽力的成份,到了无力回天的境界,就如巨石压蟹一样。结果还是试不出癸在这方面的能力。   直到看到浪人军与伊达军交战起来,而且还有回报指出癸的众女都在其中作战。政宗才松了一口气,不用担心白费功夫。   浪人军从一开始就缩小阵形向东退去,而政宗则下令二千兵马先行进击,其后二千待命后方。浪人军的阵形布得不错,尚算坚实,而且和二千敌军交锋竟也有攻有守。近大胆的以小股兵力作出侧击。   只是这个水平只能算是一般而已,尚不足以让政宗满意。   第六十八节   利用传骑和旗号,政宗下令已方军队突进。不久伊达军就破入浪人军之中,浪人军靠着癸手下众女的奋战在苦苦支撑着。将阵形收缩成一个像‘人’这阵形状的阵势,但没有穿头,而且相当平直的,把开口朝向伊达军。   “只是这种程度吗?”   微感丧气的政宗轻叹。   骤然间,伊达军正中央发生了爆炸,其威力虽不大,但却足以引起一阵混乱。同时,正面突进中的伊达军也遭到更为猛烈的射击。这乃是癸他们事先布置好的陷阱。弓矢陷阱和烟火弹陷阱。只是当初预计对付的是数十人的对手,没想到现在却用来对付二千精兵的敌军。   “利用陷阱的程度尚算不错!”   政宗到此才微感欣赏,看着浪人军一举反击,利用此一混乱全面转为攻势。   要知陷阱人人会布,但是如何设陷阱的位置就非常考究了。要猜度中敌将的心思,绝非易事。加上对陷阱利用的时间性,就更难了,刚才的陷阱便利用得很好。要让军队能刚好在陷阱生效时发动攻击,与在生效前维持着战线,那都是很考统帅的功夫。   “传令!余下来的二千兵力从敌方侧背攻上去。”   但是在伊达军的夹击开始之前。政宗就看到作为浪人军箭头的尖峰,突然后退。政宗认为癸尚算不错,她手下的兵力,素质在邪马台帝国之中,无疑是最强的尖兵。面对这种程度的反击,可以挫败却不能歼灭她的部下。要是连这点都看不出,妄图一举转败为胜,那就代表只是癸狂妄有余而细心不足的庸将。   政宗举起得至伊罗巴诸国的望远镜,想看一看刚才率先突进,后退时又奋勇殿后的癸。奇怪的是,他那柄会发火的魔力,为何一直不曾使用的。   望远镜内的影像,使政宗大感疑惑,那是薰而不是癸……   突然的,一阵狂劲的急风吹括而至。耳边尽是空气被刀的冲击波撞开的声音。整个巨大的军帐被砍成二半。   政宗连忙收起望远镜,因为这可是得来不易之物。其价不止等同于一样重量的黄金,更重要的是德全、小伊比内和不列颠等国,都严禁将之出口至非伊罗巴国家之间。   而晚了一步拔刀的政宗,从军帐被劈开的巨大缺口之中,可以看到贴在地上的癸。他双手发出掌劲,利用反作用力,直冲进军帐之内。而帐内一众高手,都将视线放在眼前的方位,等注意到敌人是贴地攻至时,已然慢了一拍。   癸的火仓发着烈炎直攻过内。   “好!”   政宗心下一赞。不止为他的武功,也为他能在劣势之中,找出伊达军的弱点反击。以一千对一万,世上还没有人能以这样的兵力差打败自己。唯一能打败自己的方法,就只有击杀作为统帅的自己。   已无时间拔刀,诸将手下又已慢了一步。眼看要死在火仓刀下的政宗,手中一弹。一枚虹弹就射向了癸。   火仓一闪,劈开弹丸。即时就爆出了一股彩虹般的七色烟雾。   癸的手故然被虹弹中的火药爆炸而一震,可是在强力的护身真气保护下,加上虹弹内火药量不多,仅受皮肉之伤而已。虽然视线为烟雾所阻,癸仍依气的流动追击政宗不放。   刀锋过处,政宗的盔甲而连座椅一起被劈开。感到手下力道不对劲的癸,一掌击在地上,翻身弹起,从上而下往估计在后退的政宗追击。刚才的一刀太顺滑了,很明显没砍中人体。   要知政宗的手下,就算没有薰和幸惠那个级数,只要有甚助卫门级的话,那也有三至四十人在这里。癸还没自大到被这种对手,外加上千兵丁围攻,还能擒下政宗。必需在他们介入之前击败政宗,以身手来算,政宗不可能在已之上,而他唯一的优势就是奇袭之利。   刚才震飞盔甲,金蝉脱壳的政宗。身上穿着小巧的紧身武士服,身材玲珑浮突,充满成熟美和艳丽少妇的风韵,一点也看不到岁月在她身上有做成任何的老态。   英姿焕发的政宗,手上握着的乃是随她纵横战场的宝刀蛟龙。迎风披散的长发好不迷人,独眼中闪着自信和自负的眼神。   全力下劈的癸,手上绝不留情,虽然他的目标是擒而不是杀,可是刻意留手绝对打不过对方。只能从交手中等待机会了。   政宗继续后退,蛟龙反缠往癸身上。蛟龙之所以得名,乃因它不是一般的邪马台刀,而是将打造成七块可以合在一起的刀,用特殊的金属线穿起来。收紧时可像一般宝刀一样硬砍硬劈,绝不逊色。而伸长之时可远及十尺之外,不止刀身,连接的它的金属线同样是锋利无比。一旦被缠上,足可将一个活人切割成数截。   癸半空一番斛斗,火仓反击在蛟龙之上。利用反弹之力,身体再如炮弹一样疾冲,仍不放过政宗。   而四周的敌人已纷纷出刀,向着自己包围上来。要被他们拦了下来,癸可说死定了,好汉可架不着人多。   政宗收回蛟龙,嘴角妩媚的一笑,看得人心神一酥。   “今天终于见识到你的身手了。”   手中虹弹连发,同时把蛟龙收回。因为她判断而这种软兵器式的长距离攻击,偶一施袭则可。绝不可能正面穿透火仓的防御的,这还不如收刀硬拚,待手下们上前支援的好。   接连爆炸的虹弹,其灼热的火药烫得癸肌肤生痛。要不是他护身真气强劲,已然因被灼伤给阻慢下来了。   “铿!”   及时收回的蛟龙,与火仓硬拚了一招。在最后一刻癸乘机发出了微形的真空刀气。   两股巨大力量硬碰之后,带起一阵劲风吹向四方,二人均被震开,各退近十步。而政宗身上那刺绣精美华贵的贴身武士服,因微形刀气一击,则从中间直裂至小腹处。微露出那动人的小半个乳房,耀眼亮丽的柔肌,是那么夺目和吸引。   被癸多退了二步的政宗,已把两人的距离拉远至二十多步。这已不是癸可轻易追击的距离了。无视身上衣衫破裂的事实,政宗毫迈的连射数颗虹弹攻击。   而四周的伊达家将纷纷持刀劈至,帐外的忍者高手,也以十字镖攻击相对对的癸也舞起火仓,准备以烈炎反击。   政宗终于在内心判定癸合格了。虽然世间没有能折服她的男人,但至少这里有一个配得上自己的男人。   虽然没有合理的解释,但政宗不认为癸会死在手下们的围攻之下。   癸双脚蓄势待发,手中一把扯烂身上衣衫,盔甲一面撞向攻来的诸将,手上火仓的烈炎愈发强烈。接下来左臂发出爆炸性的惊人力量。挥出一股劲气,利用衣衫的柔软性,不触发政宗闪电般射至的虹弹,将之一扫改射向了诸将。   “啪!啪!啪!啪!”   一时虹弹的爆炸声连闪,震退了所有人,气流卷飞射来的各种暗器。瓦解了所有对癸的攻势。在浓烈的七色云雾之中,赤红的火炎烈蛇直扑政宗而至。   蛟龙迎空而舞,做出一个让气向外流转的旋涡,将火炎卷向四周。云雾中继火炎蛇之后,几乎是同时,另一股劲气爆发。   政宗知道癸在攻来,但她却因火炎蛇的攻击而不能分神。当烈炎过后,明亮得刺目的刀身已攻至眼前。   千钧一发之际,政宗向后退的同时,手中从身上再次掏出蛟弹。像魔神一样的癸就以火仓抵在政宗丰满的胸前,那深刻的乳沟之上。而政宗握着虹弹的手,则在癸胸前二寸。   “别动!”   倏然一声如雷呜一样的爆喝,制着了政宗手上的动作。   双方就这样僵持着,而旁边全是持刀而立的伊达家将领,更外围的则是担任本阵防御的忍者们。虽然主帅被擒,可是他们却冷静的不为所乱,只是从容的布置兵力,准备迎救主帅和捕杀癸。   “癸!你估我引爆手上的虹弹会怎样?”   “当然是炸碎你的手。”   “可是你就死定了!放下刀吧!我们好好谈谈。”   “在你能炸死我之前,我的刀已把你刺死了,政宗公!何况你用的这种虹弹,其火药力量有限,只要我早有准备,运功护体,绝非致命之伤。可你的纤手就必然被炸碎定了。我可不想你变成断手美人呢!”   “但我手上的虹弹,足有十五颗。要不要我张开手,让你好好算算够不够炸死你。”   “不用!”   癸可不会给机会政宗随了动嘴吧之外的任何地方。在这个距离,谁抢先动手,就必可致对方于死地。问题是自己能否逃脱对方,临死的反击而已。   “比起作为一个主公,我还是喜欢作为一个女人的独眼龙政宗。”   癸大胆的挑开了政宗前襟的衣服,让她一边的丰硕豪乳展露在部下们面前。那美妙的形状,加上白得让人迷晕的肌肤,还有那颜色虽然微深,却不失美感反有成熟风韵的乳头。   “好!我认输。”   政宗大方的坦然一笑,毫不在意上身的裸露。持有虹弹的手主动离开癸胸前,蛟龙缠回腰间。非常自然的拉好身上的衣服,极有大将之风的把部下们情欲的视线遮掩下来。   “通通给我退下。全是一班无用的废物,竟让人直入大帐,还持刀对我相看,你们该当何罪。”   威严深冷的声音,把所有的臣下们吓得心神回复理智,再也不敢妄想主公的裸体。一时所有人全都跪了下来。   “你们的过失待返回城堡之后才处置。先退下去,让我好好考虑如何处置你们的失败。没有用的东西!”   “是。”   众臣下们全都害怕的退了出帐外,只留下政宗和癸一人。   “可以请你拿开这吓人的东西吗?”   变了一副脸色的政宗,此时完全是成熟美妇的艳姿。特别是她身上裂开的衣服,半露半掩的好不诱人。   对政宗来说。她可是为了主公的身份而放弃了女人的身份,要是在部下们之前被癸折虐。那臣下对自己的崇拜就会荡然无存了,到时恐怕人人都想着起兵作反,把自己擒下来作女奴,夺过伊达家的江山好去向德川效忠。   “你就不怕我杀你吗?我的政宗公。”   “要杀!我现在还会有命吗?有什么想谈的话,即管说出来吧!”   “真是一柄好刀!它一定饱尝过不少人血,活跃过在不少战场上了。”   政宗完全无视这可致她于死地的凶器,反而欣赏起火仓和癸来。   “好!不愧是支配一方的毫杰。气度不凡。先叫你手下的兵马停止攻击。”   “传令!所有兵马停止主动攻击,结阵防守,待有新命令才行动。”政宗威严的声音响彻到军帐之外。   “我先说清楚。我可不是在癸壮士你的胁持下妥协,而是要谈条件的话。我强你弱,先让部下们摆手才能谈得下去,否则边打边谈,待有结果时,癸壮士的手下恐怕也死光了。”   政宗这样一说,无疑是告诫癸,她手上的人质就是薰她们全体。这份筹码绝不弱于癸的胁持自己,甚至还强上一点。   “我有几件事要问你。为何伊达军来得那么快?青霭那天究竟和你说了什么。还有现在我要你解除伊达家与丰臣家的婚事。”   “那是秘密呀!不过明天之内,我会奉告癸壮士的。至于是早是晚就看你的表现了。至于婚事?凭什么我要答应你。我失去了一个好熄妇,也少了一个联盟的对象。我向来不做亏本的交易的。另外青霭提议我改跟你结盟,当然我得要考验你的能力了。”   “秘密!也罢,我回去打青霭的屁股,她反正也是要原原本本全说出来的。至于同盟,我离开邪马台帝国之后,就会把整个丰臣家都收归到旗下。而且我可以保证说,三年之内,我必定可以带足以击败德川军的兵马回来的。”   “我相信你的确办得到。可是为什么我要放弃到手的媳妇。”   政宗坐到地上双腿屈曲搁在一旁。以那诱惑人心的声音说,刻意展露她那成熟美态。   从之前的试测之中,政宗相信自己的目光不会错,所以尽管癸手下除了一班女奴之外,全无兵力。但仍然下注在自己的眼光之上。何况相比之下,丰臣家真有点不思进取,只会在海上做海盗为生,还有暗中在德川眼皮下玩弄阴谋。虽然政宗就是因此而认定自己,可吃定了丰臣家,相信在两者的联盟之中,是自己合拼掉对方,而不是等位同等,甚至反被控制。以战斗力来算,丰臣残党的战斗力,不过等同于一万多兵马,无甚作用。反而是他们建立的情报网,对伊达家大大有利。   在天球诸洋上域活动的海盗,规模最大的可在数十万人马之上,甚至传言达百万之罪。只要癸能建立并带回五万人的战力,政宗自信凭自己绝对可击败德川家康。   “就算你是女人,想把我的女人抢去做媳妇。不就是公然抢我的女人吗?对敢抢去女人的人,我癸可是谁也不放过的。”   “怎样不放过?你还是小心一点好。要知道,只要我一声令下,你的那群后宫佳丽,可就难逃一死了。”   “我才不管你那废物儿子要娶谁?总之别妄想得到薰。”   “嘿!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的立场,只要我一声令下,你就会和所有的女人们都死在这里。而你能做什么?你不敢杀我的,你一杀我,我的部下们就会为我报仇。结果,你们所有人还是得要死。”   “留下薰给我吧!我可以让你……”   说到这里,政宗停了下来。癸的眼中满布恨意和欲火。但是在不自觉的些微惧意之中,政宗的内心感到一直在忍耐的欲火,脱出她的控制自行狂燃起来了。   第六十九节   “敢妄想要你那废物儿子,干我的女人。我就干你!叫你知道被奸的滋味。”   凶恶霸道的癸,恨意与敌意之外,也杂有浓烈的情欲。   “强奸?小子,不是我说你。我现在可正值女人的狼虎之年,你以为就凭降服几个小女生的花巧之棍就可以强奸我。”   之后非常不屑的看着癸兜裆布之下,那枝怒扬而立的肉棍。   “我行不行,你马上就会知道的,政宗公。”   癸的野性和叛逆之心,完全被激发出来了。对以手中力量压迫他的政宗大感不满;绝对要狠狠的大干她一场作为报复。   极为粗野的癸撕开政宗身上的紧身武士服,原本就从中间被劈开的衣衫,轻易的就被强剥成半裸。露出一身强健优美的胴体,经过锻炼的身体,既富肌肉的条线美,又不失女性的丰润。一对硕大的乳房,质量感十足,傲然挺立于癸的眼前。较深色的乳头亦已站起。   政宗对他不怒不惧,反而一副悠然自得的风骚样子。以一个浪荡轻视的微笑看着癸。   这可就更加激起了癸的狂性。更野蛮的把政宗下身的衣服全都撕开。正个白壁无瑕似的玉体,展现在癸眼下。纤美修长的双腿,极为魅惑人心的正悄悄拿移活动,中间的神秘黑森林,浓密却不广阔,叫人遐思大作。   “想要征服我报复吗?我看你没有这种力量。若果以为弄痛我就叫强奸,但却一点男人雄风都没有的话。那你现在就可以死了!”   一直任癸摆抪的政宗,随手一扬,配合话语之间的时机掌握,已把早先秘密握着虹弹的手,举到癸胸前半尺。   “只要我运力一射出去,小子你就可以去地狱报到了。”   骚媚入骨的政宗,现在散发着甘美的成熟女人魅力。但是语气由柔转刚的说话中,却流露着三分霸气。   “要死还是要活呢?”   “要干!”   癸无视于政宗手中的致命威胁,狂乱的就直捏按在政宗的豪乳之上。   “你不怕死吗?”   “笑话!若是我现在停下来,我不就成了一个笑话。这样子还不上的叫懦夫,我可不会让人有这种耻笑我的机会。”   “好!有种的话就看你能否干到我叫饶命。粗野不要紧,但是若是弄得我浑身发痛,下面却不能满足的话!”   看着政宗满是杀意与欲火的神色。癸不自觉的就感到一阵上当一样的感觉,她不止不在乎自己寡妇与一藩之主的身份,反而摆出一副挑战的态度。但是,不管理由如何,在这情形下还很后就是缩头龟了,除了前进外已无别的路可以走。   请将不如激将。在政宗这一激之下,癸遂使出所有浑身解数,要征服眼前的艳妇。   挑、弹、拨、弄。癸十指连环进击,逗弄着政宗的乳头。双掌揉、按、磨、推给整个乳房连串快感。眼前的女体没有少女的那种清爽怡人的幽香,却有着一种熟透了的果子味道。闻在鼻中,并不享受,但是身体的欲火和热情却因此大幅上升。   “唔呀……”   一脸轻视与嘲弄的政宗,微声低语。   “嘿!一会儿我就把你干成一只雌猫一样,发春的浪叫不停。”   “嘻!要发梦的话还早得很。”   可恶!就是这看不起人的态度。对着政宗,癸那绝对的自信受到强烈打击,可就因为这样,非要尽施本领,降服这女魔头。   双掌旋风似的直卷她全身,在配气催发掌上真气。差不多同时在按抚着半边身子,从上到下的来回进行。   “不错嘛!懂得把内力用在这件事上。”   “啊……”   政宗现在面上已然三分动情了。   “岂止不错。一会我就叫你尽情的淫唱出来,看你日后如何面对自的部下!”   “啊……小子。你还嫩得很!”   嘴上在较量的同时,癸上上下下来回不绝的爱抚,眼前美艳动人的胴体。耳珠、颈边、小腹、大腿内侧、以至脚指,这些能带来意料之喜的小敏感带,一一受袭,更遑论重心的胸部。唯独下面的阴户,癸一直放着不碰。   “唔呀……啊啊……”   感觉到政宗愈来愈难以自制的样子,癸这次连口舌都全面动员起来。不再只吻乳房,更扩展至全身。时而壮阔的从脚指一下直舔到去额头、时而细腻的在腋窝等地方细吻细舔、更会专门向耳珠或乳头来串狂野热情的烈吻与吸吮。   “呼!哈呀、哈呀……”   到此地步,政宗似已有点把持不着。呻吟的声音愈发放浪难制,狂放淫靡。   “怎样?想要我了吗?”   癸的头移到黑森林之上,那里已如浓雾过去的样子,黑色的纤毛之上满是蜜露,更加有一条直流到大腿以至地面的爱液小河。   “舔吧!我看看你是否懂得成熟女人的魅力。不然就给我滚,要你……我不如用自己的蛟龙自慰。”   本想好好的作弄一下才插进去,可是对上政宗这鄙视自己的态度。实在叫癸恨在心里。   “好!我就尝尝天下有数名将的政宗是什么味道。”   黑森林上一股甜酸味扑鼻而来,一整天穿着厚重的盔甲,让这里满是浓烈的女人味。最初把头靠下去很不习惯,但是慢慢的不止不觉得不适,反而很享受。舌头舔弄着林间的肉凹壑,将沾满舌头的爱液吞噬进口中。面颊上被秘阴的纤毛刺激着。   “哈呀!”   “如何……”   “要得……意……还……太……早啊啊……”   癸听着政宗断断续续的话,显出她心神十分受用。苦干终于有成果了。那种淫媚入骨的浪叫,听得人从心底里痒出来。   “哈呀、哈呀……”   在几下粗重的呼吸声之后,癸一把分开政宗的双腿,让她以像青蛙一样难堪的姿势面对自己。手指分开玉户,从这玉门关之中欣赏着又别于少女们的暗红色嫩肉。花洞内垂挂着爱液所凝成的透明之丝,反映着这当代女杰的反应。   “啊啊啊……”   癸一把将舌头伸进去尽情的搞拨,引发起政宗的浪叫连连。而现在刻意压制的她,也愈形接近崩溃了。   不止舌头深入阴道内大肆活动,更时而退出外面对花唇连番攻击。当然,手上也没停过的不断在爱抚。   “呀……唔……呵……啊……”   边欣赏着耳中成熟美妇的淫叫。癸的舌头连环摆动,直、旋、挑等各种动作不断被使出来。   阴核随着动情,已经傲然挺立于癸面前。敏感地带颜色偏深的政宗,独有这里是像少女一样的鲜嫩粉红色。而且比起一般人算是略大。   吸吮着这里,舔吻不断的癸。得意的赏欣着下身的挣扎和反抗。   “啊啊啊啊啊……”   在高唱入云的一声浪叫之中,癸感到花穴内连番震动,轻泄出一股透明之水。看来政宗已小小的潮吹了一次。   “如何!想我插进去了吗?”   癸媚飞色武的问道。现在是回报政宗刚才侮辱的时候了。   “不要……不行……”   正当癸为政宗叫的竟然是不要,而不是要时。内心虽为之哑然一笑,可是接下来他就气得几乎血管爆裂。   “你的那根太小了。根本一点不耐看,筷子不如似的。把我的蛟龙插进来吧!快呀!快呀!”   “岂……岂有此理。我就让你看看我有多雄壮。筷子,什么筷子。”   粗愈儿臂的癸,当然不是筷子了。可是政宗可不是一般小女生,若是这时主动喊要的话,无疑是自找苦吃。那还不如激癸杀进来,反正他的状况也不会比自己强多少。   “啊呀……”   “如何?厉害了吧!看我干死你。”   “啊啊啊……好苦,一点不够看……好短……又幼……”政宗用仅存的理智,故意喊着反话。   “他妈的?”   癸边干边在内心用尽了脏话,骂遍了政宗的祖先。深插进阴道内的自己,明明已把内部阔宽的空间全都填满了。每一下的进出都卷动着阴唇,发出淫靡的咕滋咕滋的插入声。而且每每直捣尽头。干得怀中美妇浪叫不断,可是那是什么淫叫声,太少看人了吧。短、小、幼,再说谁呀。   “不够吗?看这还够不够。”   “我就要干到你喊得全部人都听得到。”   癸运气神力,把政宗拦腰抱起。抬起她的腰臀,让之横插在自己身体上。   之后腰部运力直捣不断,抬起政宗的双手更使出回旋、抛与磨等按巧。干得淫穴内淫水暴发,甘霖从中而下,洒落在帐营内的地上。   “啊……如何……还敢看不起我吗?”   潮水般的快乐不断袭来,而且浪比浪高,冲击着政宗的理智。   “唔!呀……好好美妙呀……很久……没有了啊啊啊……”   政宗不能自制的狂叫出来,那淫媚的声音带着狂野。还有无法压抑的激情。   “呼……看还敢嘲不起人没有。我就要操到你的浪叫响遍四野,让你部下的士兵都知道,他们的主公是个淫妇。哈哈,所有人给我听着呀!”   连串的征伐,也把癸卷进了快感的狂潮之中。阴道内绵密的压迫,带来美妙绝伦的享受。现在要停下来折磨政宗,癸自己也办不到了。唯有反过来全力进击,才能一报前耻。   “唔呀!啊啊啊……”   “我美吗?摸起来感觉如何?”   已经不用再花心思去刺激癸,而且也无法分心了。政宗现在只能依女人的本能而活动。   “很美呀。就如少女一样……”   一边狠干不绝,癸自然的答道。把所有心力都放在干之一字上去,使他也无法分心在言语上玩弄和征服政宗了。   “看这动人的胸脯!已有十多年没有人碰过了。啊啊啊……”   散发着久渴荡妇的魅力,政宗不断的向癸需索着。身体反映着体内澎湃的快感,自然的紧缠在癸的腰间上。双手淫乱的自我安慰着胸前的一对肉球,以往傲视天下,智慧冷静的表情。现在却是淫乱浪荡,眼中尽是情欲。   站在这小山顶峰的军帐内,是癸粗壮雄伟,满是战斗的伤疤,又有着强烈野性美的身体。相对的横挂在她腰间的正宗,同时有着阳刚的力量美却又不失女性的柔和美。   政宗身上反射着阳光的汗珠,下体一带满是爱液,脸上有着迷醉的红晕,如痴如狂的淫叫着,双媚间满是喜意。如此有力且雄壮的男人,彻底的把她占有和征服。让她这整天骑在男人头上的女主公,再一次意识到何谓真汉子。   终于不知休歇的身体也到极限了。癸将灼热巨量的精液填满了政宗的阴道,把这一代女将彻底的沾污和征服。   “哈呀!啊啊啊啊啊啊啊……”   这声美妙愉悦的呻吟,真的可说直达云霄天际,保证四野之外的地方,均可听到他们二人在帐内做什么。   甘美快乐的高潮掩盖了一切,政宗被连串快感的巨浪所打昏了。身体达到冲激性的极高潮,阴精尽情的倾泄而出,好像没有止境的长流了好一段时间。   “如何?”   纵使癸也颇感疲态。   脸上挂上满足的表情,之中有夹集一点愁容。之后愁色一扫而空,好像被硬压下去一样。   “很久没有与真正的男人做爱了。”   “难道男人还有假的?”   “我身为主公,更是女子之身,当然不能走去寻花问柳了。我这么多年内都是靠蛟龙满足自己的。”   政宗媚宇之间略显愁态。   “说回正经的。听着别妄想得到薰……他是我的,谁也不让。不然我先干得你变成没有我的肉棒,就不能满足的荡妇。再抛弃之不理。”   “先放我下来吧!”   癸非常该死的就维持结合的样子,就这样坐下去。   政宗不怒不惧的,就这样柔顺的取过衣服替癸抹去身上的汗渍。叫癸大感意外。   “青霭当日的进言,就让我告诉癸壮士吧!”   “那小妮子玩了什么花样?”   “比起薰,她要我另选一个继承人。而他目前还在制造出来之中。”   “制造?什么意思呀!”   “就是制造你我之间的孩子,让你的骨肉将来继承这个伊达家。”   “等等!那是什么意思?”   “还有什么意思。她要我再生一个孩子,由你负责下种。你这种马的表现倒是相当优色,武功、气魄、智慧、体格还有性技。要作我的夫君是不够,可是作孩子的爹已经够了。用你的种生下的孩子,这次我一定会小心养育,不让他成为龙也一样的败家子。而是有统一天下的毫胆,与称霸人间之力的杰出君主。”   “那么之前伊达军的拦阻,还有地下道中的战斗。不止是为了结盟呀!”   “那是为了考验你的能力。至于你的性技巧和体格体能,我已在地牢之中拜见过了。”   政宗的一番话,说得他额上大汗淋漓,既怒又惧。   “你们两个敢把我当种马,敢搞这种劳什子的测试?而且我也没答应让你替我生孩子。”   “若是使这种程度的测试也过不了。如何能与我结盟,更遑论得到我的身体,还有刚才我可是留了一点力的。否则你根本擒不住我。至于答应,我又没迫你干我。是你自己硬要上我的!既然敢把阳精射进我体内,就做好当父亲的心理准备吧!”   “才一次吧了!未必就会有孩子的。”被人设计了的癸,现在满胸怨气。   “你的话好像在骗少女上床的话!青霭教了我龙家的秘术,保证一次就可受孕。何况现在起我们每天都要做爱,直到确认我已经受孕为止。我既然付出了代价,自然得收回货物。”   “你付什么代价?这下不只是种马,还把我当男妓了。还有凭什么我还得再上你。若是真的有了孩子的话会怎办。”   “你的问题真多。现在可一点不像个男人了。”   看着政宗脱出自己的下体,细心柔顺的替自己清理。那种无微不至,十足人妻的样子,叫人感到一种母性的慈爱。让癸想生气也难以发作。   第七十节   “条件我己和青霭谈好,而你也已证明了自己有资格和我结盟,还有提供我生孩子的种。那么我就放弃薰这媳妇,一个内心已别有所恋的媳妇,也不见得会为我伊达家尽心尽力。”   “慢着!我可没打算让你替我生孩下呀。”   政宗慈母一样的微微笑意之中,双眼却放射着霸主的寒光。   “你以为自己有拒绝的条件吗?”   之后寒光尽去,政宗只余下了慈爱的态度。   “我的年纪也不是大到让你歉恶的程度吧!”   这一软一硬的连番攻击,迫得他真的无言以对。政宗的身份和地位,再配上她那成熟美艳的胴体,可说具有莫大的吸引力。以现时自己手上的实力,也的确没有讨价还价的条件。癸最讨厌别人硬迫他的,可是面对这种软迫,他就无可耐何了。   最后清理完毕的政宗,以蛟龙割下军帐的一部份来作掩饰身体,也给癸另外弄了一条兜裆布。   “走吧!去把你的手下们与青霭也叫来。考验已经全部结束了。”   但是癸却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,感觉着四周气的流动,军帐之外早己没有了人。   “政宗的部下呢!”   “因为你的突袭,给了我和你在这里交合的机会,我在叫他们退走时已用手势发了命令。所以嘛!刚才虽然叫得很大声,但是!听众一个也没有。”   “真失败嘛!从头到尾都落了在青霭和政宗的计算之中。”   “有什么失败的!你一点损失也没有。反倒是我的仙台要塞,给你捣乱得一塌糊涂,损失好几百名士兵。而你却还得到了我一个月。关于我损失的费用,等算好了之后,请你将来回来时本利归还。”   “父亲吗……”   癸实在无法想像自己作父母的样子,想像着将来自己的儿子,在没有父亲的环境下长大,他就感到很难接受。就这样制造出一个生命,然后却丢下给政宗,好像很没有责任感似的。   在政宗的软硬夹施之下,癸结果还是得返回仙台要塞,在确保政宗已经怀孕之后才可以离去。而政宗已准备好了另一个小藩的女儿作儿子龙也的新娘,免得因婚事告吹,影响威信。原本癸很为谁那么悲惨,得要作这种废物的新娘而难过的,可是当看到新娘之后,癸就不知究竟悲惨的是谁了。   新娘的体格雄壮到和入道一样,性格严厉,智慧不凡。癸利用替政宗下种的机会,在同床时探问过政宗的口风。   “龙也太不成才了。给他一个美娇娘也是糟蹋,现在的这位新娘在气势和武功上彻底压倒龙也,足可以让他以后乖乖的。遗憾的是,新娘的娘家太小了,对我和德川家对抗缺少助力。”   在薰一行人回到自己的身边时,癸少不了要给青霭好看。   “现在青霭……还在我体内呀!”   一见面,青雾就抢先说道。生怕代青霭受罪的样子。   额现青筋,怒气滚滚的癸道:“青雾给我告诉她,这笔帐等你们换回来时,我绝对要好好的算。”   之后的二个月,癸的生活可说是非常的悠闲。除了晚上与政宗同床之外,早上的时间都花在练武和调教女奴之上去。   终于在一个癸准备好下种的晚上,政宗却只是平静的告诉她,经大夫多次查验,已确定怀孕无误。同时等在房内的还有薰。   “这个真的有了吗?”   癸不安的看着政宗武士服之下,毫无变化的肚子。   “是的。”   政宗略有喜意的面上微红。现在的她只像一个平凡的美少妇而已。   “真不敢相信,我居然真的有做父亲的一天。”   “那时……”   薰犹豫了一会悄声的道:“在嫁入伊达家之前,我本来准备怀癸的孩子的。可惜没有成功。”   看着别的女人抢先替癸怀孕,虽然对怀孕这件事薰还是存有害怕,可是她还是会妒忌。   “哈哈!幸好我没要这变了心的媳妇,不然可就亏本了。”   “今天不做了吗?”   癸一脑袋的就压在政宗的大腿之上,让人意外的是这位女杰,也可以有非常柔顺的女性一面。   “若你要的话,可以与薰做。从今晚起,我们不能再做了。”   依当时的观念,孕妇在证实怀孕之后,都是不许做爱的。不过癸知道是可以的,在老头子身边时,便有些孕妇狂,专爱跟大肚女人做。只是他对孕妇没有特别兴趣,也就不浪费功夫去说服政宗了。   “这里面就有另一个生命吗?”   癸的手按在政宗温热的小腹之上。   “是呀!是你的孩子。”   “像我这种人也有资格有孩子吗?我实在没有给他什么父爱的可能。”   “你的那一份我,我会加倍给他的了。将来我腹中的婴儿,一定会是非常有出色的人杰。”   “政宗、薰,你们真的认为没有问题吗?一个生命不是因父母相爱以生,而是因功利计算而生。这让我感到很不爽!”   作为一个孤儿,癸想到自己的孩子会不幸吗,因为他有这样的一样父母。   薰想了想道:“我听人说,父亲的感情是培养出来的。癸若是想为孩子尽责任的话。那将来我们再回来这里好了。”   到这一地步,薰反而为自己没有怀孕而松一口气。等将来,自己和癸的爱更深时,再在二人的爱培育之下,孕育一个小生命。   “我的亲生父母,应该是给养大我的老头子杀了的,可是我却没有想要找他报仇的想法。而我作为他的养子,是在完全没有亲情的环境下长大的。我以往的人生,就是为了作为纵横七海的海盗舰队继承人而生的。相对的薰也是作为丰臣家的继承人而生的。你们应该很清楚,一个人在没有亲情的地方长大,那种孤苦寂寞。”   “所以,三年后我应该会成熟一点吧!到时我再回来,看看我有没有资格作一个父亲。政宗竟然有现在这样贤妻良母的样子,我之前实在想像不到。那么请你答应我,别忘了给我的孩子一份母爱呀。”   “放心!我不会再犯在龙也身上的错了。将来你看到的,一定会是一个强健而不失淘气活泼的孩子。”   接下来政宗道:“倒是薰!不知我有没有资格这样说。要在男人身边保着自己的地位,一定要弄懂在什么时候作什么身份。在别人之前是淑女、在家中是贤妻、在床上是荡妇。”   薰给政宗一说,脸上一时红透了。   “已经睡了吗?”   政宗安详的看着怀中的癸。在年长的她面前,癸会的表现有时会很清涩。自然放松的他往往不自觉的把她当作母亲一样。   “癸与龙也是差不多年纪的吧!想来我真是一个犯禁的人,竟然爱上一个和自己孩子差不多的人。”   政宗唏嘘感叹的说着。   “我的年纪比他大上了一倍,所以癸想在我身上寻找母爱吧!”   婉惜感叹的政宗,也只是一个少女时代就已丧夫的寂寞人妻而已。   “薰。请你做好二件事。”   静谧的语气中,却内蕴着威严。   “首先,是襄助癸,让他的愿望能达成。你想打败德川的话,就看你将来能带多少兵马回来了。而且要想与千姬和妹妹茧团聚,也非得战胜魔君家康不可。”   “政宗大人知道母亲的事!”   “别少看了伊达家的情报网,那可不比你们丰臣的差。何况我跟千姬可是多年相识了。”   “政宗大人知道母亲是怎样的一个人吗?”   “我只能说。同样作为一个母亲,她让我感到自惭不如。”   果然是这样。薰心中大为感动,母亲果然不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。   “另一件事是,除了是他的女人之外,你们也是他的家人呀。他的过往,是很寂寞的吧!请你作为他们的家人,让他感到亲情的存在,别只顾着女人们之间的争风呷醋呀!”   “是、是的。”   是太久没有尝过男女之欢,还是自己内心太久没回复为女人的身份呢!在这短短的二个月间,政宗发觉自己爱上了躺在膝上的这个小子。可是,她作为一藩之主,与魔君家康争霸天下的路还是遥遥无期。这份短暂无果的爱,只能将之深埋心底了。   温柔的手抚在癸的额头之上。不久这个人就要离开自己身边了。而自己只能在心底思念他。   在确定自己已经怀孕之后,政宗就开始为出航作准备。一方面派人去找回薰遗留在九州岛和本州岛的女兵与女忍者们。同时将浪人军整顿一下后也交给癸。从自己的水师之中,加上购买商船,为癸准备了五艘舰只。每艘可容三百人。其他粮食和清水等海上航行必备东西自然少不了。当然更少不了资金供应。   而癸则召募了一些女兵作自己的手下,当中大多数都是农村内吃不饱的穷人家女子,青楼妓馆内的妓女,还有少数怎看都是离家出走的未成年少女。将之加以训练和组织,作为他将来争霸海上的最初筹码。   不过政宗即是政宗,她可不是单纯的免费供应。当中每一样项目都计算好费用,而且还要求将来癸回来时,得要支付其中的一半。   本来作为军师的青霭现在好应该出来交涉的,可是为免癸找她算帐,一直就躲在青雾体内。反而让薰负起打理各种杂事的工作。   要作为同盟,自然得要有相对的实力。而癸现在的实力,就只有他自己,还有他的一班后宫战士。   政宗提供财力和人力的援助,是为将来要把有利德川的优势,一改为有利于伊达,而预作投资。计算费用的目的,主要是要让癸知道她所作出的帮助有多重要。一半免费的原因则是施因望报,今天报下的种子,就期待三年后收成了。   这小小的一支舰队,就是癸作为与老头子百万人马的海盗舰队对抗的本钱。而距离癸有能力打倒对方,还是非常遥远。   当一齐准备就绪,已经又过了一个月。当日忍痛被丢下的女兵们,对于能重新相聚莫不极度感动。而且也在薰的交代之中,宣誓作癸的手下。以这班精锐为核心,加上新召募的女兵们,作为癸的近卫营。   至于那队浪人军,质素实在甚差。薰将之交给入道,作了魔鬼式的恐怖操练,总算把质素提升至不下于伊达军。这一千人就是癸的杂兵团。   这两者都少不免要作航海训练,为此有这方面经验的癸、薰与三位真田十勇士自然是忙透了。   而当中最重要的就是等黑白归来,与这条杀人鲸已分别半年了。癸利用混和了香料的鱼每天倒下海,就等它嗅到味道归来。   癸计算着黑白由九州岛,游到位于伊达领东面的这海港城市,需要多少时间。终于决定了最后出航的日子。   出航前夕。癸对杂兵团发表了演说:“我付钱给各位,自然得要你们替我卖命。最重要的规举有两个,我去抢劫时,只抢其货值二成。水清则无鱼,劫光了,就没有人下海经商了。谁敢私下偷抢,我绝不饶他。还有严禁强奸,我付的薪水,够你们嫖过够本的了。在这里有权去抢女人和强奸美女的,就只有我一个,谁敢跟老子抢我看上的女人。我保证必阉无赦。就这样!”   对这些用来牺牲的人,癸自问付的薪水已够值回他们一命了。这些不过是他的雇佣兵。而对于新成立的近卫营,与自己的后宫诸女将,自然另有一番话。   “好!大家听着。今天只是我们的一个小小出发,这一次的旅程没有目的地,就是自由自在的爱去那里就那里。而我的目标,就是建立我们的根据地,还有成军建师,发展为真正可以争雄一方的力量。在未来,我会让你们骑在男人们的头上,成为一支让男人们吓得发抖的娘子军,也会有更多美女加入你们之中。而我就会是你们的神。最后一点,我的大门何时都为你们而开的,欢迎任何人夜晚来我的床上拜访。”   即时的,癸的大话引起了码头上数百女兵的娇笑声。   “我一定珍惜每一个为我以战的女人。还有,我的敌人除了魔君德川家康之外,就是我的老头子,兰道夫和他手下的组织海神。我们这里有五百人,而他们有一百万人,要打倒他,这将是一场慢长和严苛之旅。所以如果有谁觉得寂寞的话,晚上记得来找我,我一定会好好安慰你们的。”   这时远方海面上传来尖锐的鲸叫声。黑白在分别半年之后,再次出现在癸眼前。   癸站到船边看着他与华香的这位水中之友。而青雾则脱下鞋袜脱跳下海去跟它玩。   久没与人相处的黑白,把青雾抛到背上,在船旁绕来绕去。   “成美、梨花,也下来吧!”   在鲸背上的青雾大笑着说。   癸站到船边,示意心下大动的成美与梨花去尽情的玩,到底她们都是半小孩半大人而已。   两个人得令之后,先后跳下海中。而癸则看着这位非人类的知己旧交,同时向薰招手,想好好闲谈一下。可是薰默默摇头,拒绝行近他身边。   这时一股咸咸的海水直卷上来。黑白特意在癸所在的船边来个飞身下插,弄得水柱冲天。而这自然是薰拒绝遭池鱼之殃的原因。   “你这条臭鱼。去死吧!你。”   在癸的怒骂声之中,杀人鲸黑白以尖吭的叫声回嘴。身边则多了成美和梨花,有三美相伴。   第七十一节   这样大规模的出航准备,即使刻意隐瞒,也是瞒不着的。所以为免德川水师可能进行的拦截,在黑白回来的晚上。五艘船就悄悄的扬帆出海。   癸懒扬扬的躺在鲸背之上,身后跟着在裸泳的众女奴与女人们。独有薰一人没有下水而已。   在柔和的月色之下,看着那些像海豚一样跃出水面,扬起一片水花,又再插入海中的白亮裸身。之前的奋战,就是为了换取这个悠闲时刻的代价吧。   海水湿透着全身,鼻中是海风的咸味。随着鲸身浮沉,身体时升时降,好不舒服。   只要有黑白这家伙在,根本不用担心海里有鲨鱼或其他危险生物的。它就是海中最高等级的杀手。除了浪太大的日子,只要有它在随时都可以落海游过够本的。   看着海面上微闪的一道亮光。癸在鲸背上一拍,黑白这东西不爽的尖叫了一下,还是丢下那班陪它共泳的美人鱼前进。   亮光所在的是一艘小舟,上面坐了一个身着夏季浴衣的美妇。政宗的面色慈祥和括静。   “好大的一条鱼呢!”   “政宗也会对它好奇和有兴趣的吗?”   “我还很年轻呀!”   “对啦。”   “纵然不能让父亲整天陪着孩子。但是我还想跟他提一下自己有多出色的父亲,好勉励他向上呢。”   “哈哈!我可不是值得人学习的对象。”   “已经三个月了。”   政宗松开腰带,把浴衣左右拉开,展露出健美动人的身体。   癸心中感受到一股安详静谧的美态,伸手按在还没变形突出的小腹之上。在政宗体内强大的真气之中,有一股微弱的气。还有很轻微的心跳声。   感到自己生命的延续,癸内心一阵感触。到这一刻为止,他才有一种自己对得要这生命负起责任的感觉。   “虽然未知是男是女,但改名时把华香两个字选一个来用吧。”   “好的。”   看着癸眼中满是忧伤和回忆的眼神。政宗重新掩好了衣服。   “纵然称霸一方也好,我却不是一个好的妻子与母亲。但是这次我会为癸与腹中的婴儿做到最好的。”   政宗微微一笑,随手一掌击在海面上,让小舟漂回岸上去。   “我回来时,就宰了德川家康。和小孩与你好好的共游邪马台帝国一次。”   “唔!我会静心等你回来的。”   一舟一鲸逐渐远去。癸感到有种后悔,若是当日让华香给自己留下一点血脉就好了。只怪自己当时太陶醉于二人世界之中。   “回去吧!”   坐在鲸背上的癸,朝着五艘巨舰旁的美人鱼群前进。她们所在的地方,目前就是癸的家。   幽暗黝黑的房间内,有着多坐烛台,燃起了昏黄的灯光。房中有着异样的臭味和气味。混集在一起的气体,闻起来感觉很怪异。作为背景音乐在演奏着的是连绵不绝的女性呻吟和惨叫声。   茧身穿纯黑的忍者服,头戴草笠,加上掩面的黑纱,手掌还有手套。整个人黑漆漆的,一点肌肤也不露出来。她还准备了一包恶心的干硬动物粪便来掩饰自己的体香。整个人一团黑暗,让人对之燃不起一点情欲。   因为只有这样才能保护自己,茧绝不想变成外曾祖父,魔君德川家康的‘食物’。   “真是一点用也没有。不过是杀过小小的丰臣残党,把规模弄得那么大。还损失了二万兵马。”   茧害怕的辩护道:“有一万五千人是服部……”   “我在说话。”   眼前的巨蛙,就是魔君德川家康了。不是说他胖成一只青蛙,事实上他全身暗绿色满是班点的身体,还有整个头部的形状,都完全是一整巨型的青蛙。但是在这张巨大蛙脸的额头上,还保留有家康作为人类时的脸。   唯一不像青蛙的,是它的手指是分开的,而且有爪。以及身上披着的衣服。   “为了挽回你们的过失,知道我动用了多少钱吗?”   “一生气,我就肚饿了。”   家康拿起地上红红白白的东西一下就丢进了蛙口之内,发出难听恐怖的嘴嚼声。   茧的头低得不敢抬起,直缩到自己的脚指上,身体不自觉的抖起来。无论看多少次,这种场面还是恶心可怕。   地上那些红红白白的乃是女人的胴体。或者更准备的说法,曾是美女的身体,扭曲变形的四肢,生前曾多处骨折,身上有着利爪留下的血洞。有好几具连乳房和女阴都被剜掉了。雪白的肌肤上沾满着暗红色的血污。   “应过先去骨才好。虽然我可以连骨头也吃下去。”   蛙爪从巨大而内里满是碎肉的口中,抽出一根根连着血肉的白骨。   “吃得那么辛苦的话,可不叫魔界人厨来替你去骨起肉。他的手艺可是顶级的。”插话进来的这把声音,带着磁性诱惑力。而发话的是一名有着强健结实的身体,肌肤白至像冰霜一样的美男子。   “多谢森罗殿下介绍了。人厨那家伙,随随便便煮一个人来吃也要几天,未等他煮好,我都要饿死了。”   “那还真可惜呀!”   “不然喝喝奶也不错。”   在木造的这间巨大暗室内,特意用大理石建了一个浴池供这位美男子洗澡。他在洗的乃是人奶澡。身旁围绕着十多名孕妇,当中由十四、五岁的少女,到刚四十的艳妇也有,唯一的共同点是她们都相当美,而且顶着一个圆鼓鼓的大肚子,在拚命挤自己胸前的奶。   一条又一条乳白的奶柱,交叉射在美男子强健有力的身体上。看起来妖异凄艳。   而一班孕妇面上全是害怕和担心的眼色。她们既在拚命挤奶,又担心自己之后会没有奶水。   在孕妇们后面,有着相同数目的忍者,他们均手抱婴儿。害怕得大哭的婴儿只能张着嘴干喊,可是却毫无声音。被下了忍术的婴儿根本发不出声音来。   “好像有人藏私。奶柱变弱了一点呀。”   美男子微感不满的怨叹。   即时的,负责那偷偷挤小了奶的孕妇忍者们,一把婴儿的脚撕了下来。   婴儿更加痛苦的在哭,可是连受害的母亲在内,所有孕妇都在拚命的挤奶。再也不敢有一点留情了。保着小婴儿的命,比让他们吃饱更重要。   “别哭嘛!小婴儿死了的话,再生就是了。何况要维持你们一直有奶水供应,就要一直要生个不停呀。”   视人命如草的美男子,却用慈祥温和的声音对脚被撕掉的婴儿母亲说话。而那位母亲连哭也不敢哭,自能默默垂泪。   “啊!全身都是奶水的香甜气息。”   美男子愉快的追逐着奶柱来喝。   “家康!”   “是……是,森罗殿下有何吩咐。”   “丰臣这种小丑,杀不杀得到,就像一只小虫一样无损大局。麻烦的反而是政宗,我们的亡灵大海啸计划,人类畜牡计划,在每一个国家都分好了配额,你若是误了事的话。”   “放心!森罗殿下即管放心好了。我家康一定会达成目标的。我一定会把国家内的家畜饲养得又多又肥,绝对不负所托的。”   “你别只顾着嘴巴说。我杀一个人,最少生十个出来。我的兴趣也不影响计划。可是你呢!动不动一天就干死三、五十个女人,一年下来足足牺牲掉一万人以上。而为了得到这些女人,你又另外杀了多少人。”   “呵呵!这点请殿下放心,家康懂得节制的。要知这天下的太平盛世都是多得我德川家,那些家畜不是说,只要治理得好谁做将军都没所谓的吗?虽然我一年就吃掉一万人。可是他们繁殖的速度还真快呀!而且考虑到要培养行刑队,也得喂他们吃不少人呀。”   “你知分寸就好。对我你还有话好说,但要是激怒了万象大王的话。”   语气中非常替家康忧心,可是眼中却全无此意,被称为森罗的美男子,依旧玩弄着孕妇们的美乳。   “让茧这样听我们的计划好吗?还是你想也把她拉进魔界。”   茧听得浑身颤抖,面对这两个凶魔,就算自己的护卫是柳生十兵卫,她还是毫无安全感。   一把激动哀怨的女声急道:“不行!你们绝对不可以伤害茧的。”   “啊呀呀……啊……啊……”   成熟美艳的德川千姬,双眼中满是迷茫的神色。时而露出因快感而痴狂的神能,时而痛苦得高坑悲呜。   白腻的成熟肉体上衣衫全无,双手被捆绑高吊起来,身上流满了汗珠。两团硕大的巨乳,对比起那瘦弱的柳腰极为触目,乳房之大,远在一只汤碗之上。而她的下身是浸在一个巨桶之内,里面满是叫人恶心的虫和蚯蚓类的东西。彻底覆盖着她的下半身,而且不断的向着她的后面的肛门和前面的阴户插入。把她涨满得难受痛苦死了。   “呵呀……啊……”   发白发青的脸色,时痛时狂的神情。茧看得心都碎了,可是她甚至不能让自己显出一丝在意。以免家康顾忌自己,因为自己有多爱母亲,就有多恨他。   “母爱真伟大呢!竟能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说出一整句求饶的话。”   “对呢!森罗殿下。只要千姬在这里,茧永远不敢背叛我的。”   “总之,只要你能增加人口,把邪马台帝国的人口增加几倍,达到配额的要求。多出来的你杀多少也没问题。”   “是。”   边说边吃的的家康,这时已把那些被他干死的女尸都吃掉了。在身旁堆起一个用白骨与肉碎砌成的小山。   亡灵大海啸计划、人类畜牧计划。茧知道得不少,想到外面那些自以为是的,把对母亲的诋毁和攻击,作为聊天题材的人。无论他们得到什么下场都不会让茧心痛,反而会有一种复仇的快感。   可是面对母亲被折磨的场面,她身为女儿,却什么也做不到。让她在内心恨极了自己的无能。   接下来森罗以诡异和憎恶的神色道:“茧,给我报告一下,那个叫癸的是什么人。”   “是。”   茧看着他身旁那隐在厚从长袍里的暗夜妖姬,眼中流露出祈待和焦急的眼色。   这一男一女的关系,茧不是太清楚。只知道森罗迷恋妖姬,可是却一直没有硬上了她。而暗夜妖姬,的确是相当出众的美人,而且面上永恒的挂着悲哀的脸色。今天茧是第一次看到她除了哀痛森罗和家康的残暴外,还会有这样的表情。   随着茧形容着魔刀火枪的形状,森罗的神色就愈发变得恐怖,而妖姬则愈显得欣慰。   “卡尔……”   妖姬在口中低吟着这个名字,哀痛的面上中却有着幸福的神色。   而相对的森罗则狂怒的睨视着她。   在说到癸有一条杀人鲸黑白时,这个情况就更严重了。   最后当形容到癸本人时,森罗的怒火简则到了不能自制的地方。可是当妖姬听到癸身边有着众多女人时,却显得又是难过,又是遗憾。   “你想他来救你吗?”   “我不敢这样奢想,卡尔连我在这里都不知道。可是,他从没输过给你。不,应该说你一直是他的手下败将。”   “那也是我转生前的事了。我现在是魔界中人,是万象大王手下掌理亡灵大海啸计划与人类畜牧计划的总管。我只要一句说话,就可以保证把他的人头放到你面前了。”   “但是在卡尔眼中,你还是那个可悲的……”   “住口。”   狂怒的森罗大喝一声。   “妖姬。给我回房里去!”   森罗健美赤裸的强健肉体跃出浴缸。而孕妇们则满脸喜色的用舌头替他舔干身体。因为森罗提早洗完澡的话,她们就有足够的奶去饲婴儿们了。   “请森罗殿下好好休息吧!我早已准备好各种招待,好让殿下尽情享受的了。”   家康像只狗一样的拚命向森罗示好,而心情不爽的他理也不理的直出暗室。而妖姬则已先行一步离去了。   嘿!这喝奶狂。家康在内心咒诅着,让孙子家光担任表面的幕府大将军,而自己却作为邪马台帝国的实质统治者。可是他还得受这魔人之中,一人之下,万人之上的家伙去控制。   想到为了执行他的两个计划,自己将遭到的损失就不爽。更可恶的是,他只要身为魔人之一,就不能背叛森罗还有他背后的万象大王。以他家康这样的身份,在这场争霸天球的仙魔大战之中,也只能担当一个配角。   家康现在的这种种不满,只能用孙女千姬来发泄了。   第七十二节   巨大得足以把人卷起的深红巨舌,从蛙口之中伸出,让茧看得毛骨悚然的在抹嘴。   红影一闪,巨舌已将千姬从装满虫和蚯蚓的巨桶内抽了出来。在洁白动人的丰润裸身之上,肛门和阴户都被将开至极限,分别插了好几条又长又肥大的虫和蚯蚓进去。   那画面叫茧看得又恨又怕,看到母亲受辱,叫她的内心像被撕裂一样的痛苦。   “啊啊!啊啊啊……”   可怕的蛙舌粗糙濡湿,毕直的向上扬起又再卷下来,就将玩摇摇一样,只是现在玩的是自己的亲生孙女。沾满女体浓郁果汁的虫和蚯蚓,从肛门和阴户中掉到了巨大的蛙口之内。   “唔!好味,沾了千姬淫汁的东西,永远是最好吃的。”   蛙面额上那张一人脸,眉飞色舞的在得意大笑。   之后巨舌一伸,将千姬伸到了茧面前。   “茧!今次就饶了你。因为若是把你处死了,就不好玩了。你母亲还是得有你在旁边看着,才会有最好的反应。其实我也可以让你和母亲一样的,很多年没看到你衣服下的肌肤了,但你的姿色总不会比母亲差吧!”   “不行!你不可以碰茧的。绝不可以,你……你想怎样对我也可以。”   “呵呵呵!什么你呀你呀的。干得少了,就开始不听话了。要叫爷爷或者家康哥哥。我早就想要一起操你们母女了,不过千姬是我的孙女,而茧既是我的女儿又是曾孙女。你们应该算是母女,还是……呵呵!乱伦的刺激就在这里,把所有辈份都弄得一塌糊涂,连我自己都弄不清,那才叫人兴奋。”   茧恨得银牙咬碎,双手紧捏成拳。她的理智在告诉自己,时机未至,不忍耐下去的话,自己也只会和母亲一样陷进这活地狱之中。但是她的感情实在快承受不了。   巨舌又再收回,将千姬举在半空之中。家康用巨爪的手指弹在那肥美的屁股之上,弹在屁股之上的手指,威力等同人类用手臂的全力掌括。   “啊啊……”   悲凄的叫声响彻在这漂荡着血腥味、淫液味和奶香的房内。   千姬面容扭曲的看着茧,只要为了这女儿,无论多少罪孽她都会承受下去的。   巨舌在白腻丰满的肉体上卷动缠绕,一大股透明的液体不断的滴落血污满布的地板之上。分不清那是家康恶心的口水,还是千姬的香汗与美丽花园中的爱液。   “千姬!下次不要做坏事了,弄得爷爷又要打你的屁股。”   蛙面上那张人脸在慈祥的苦笑,可是衬托起他那可怕的蛙身,只是叫人恐惧得发抖,和恶心得想吐。   “看红通通的,像个猴子屁股一样,多可怜。”   家康的巨舌在被打得赤红的屁股上,疼惜的来回蠕动。   “轰!”   巨腿全力一蹬,九成半像蛙像兽,只有半分像人的家康,降落在茧面前。被深红巨舌缠绕,身上湿湿滑滑都是恶心唾液的千姬就被放在茧眼前。   “这次没有受伤吧!”   纵使在这个时候,千姬仍然温柔的探问女儿。   “唔!”   几乎要哭出来的茧,拚命摇头。   “没有就好。”   “呵呵!”恶心的大笑又从蛙额上那张人脸发出。   “千姬。很久没有走你的后庭了,这次茧犯了大错,你愿意代女受责吗?”   “愿意。”   千姬悲痛的答应,可是身体已怕得颤抖。   “不可以!”   茧再也受不了啦。将随身密藏的十字镖拔在手上,就想朝眼前的怪物刺去。   但是在她能有所动作之前,一股劲风过去。茧已像断线风筝一样的飞了出去,而停在她刚才位置上的则是家康的巨抓。   撞在墙上之后的茧,身心好像被震碎了一样。但是她仍然万难的站了起来,戴着黑手套的手擦拭着嘴角的血液。再次走回到母亲的面前。   “对不起!父亲大人。”   茧好不甘心,这只恶心的怪物,她内心绝不承认有这样的父亲。   “呵呵!好,继续继续。我就是起欢做母亲的千姬叫我爷爷,做女儿的茧叫我父亲。哈哈哈哈哈哈……”   “月读巫女们给我准备。”   “是。”   在家康的命令下,一直隐伏在暗中,个个貌美如花,身穿上白下红的圣洁巫女服的巫女们登场了。   巫女们迅速的各就各位,结成阵法。以千姬为中心,包围着家康和茧。巫女们念咒的声音犹如山林中的百禽和唱,此起彼落的歌声优美动人。   这是邪马台帝国极为高等的治愈法术,一般人根本无从得知。不久千姬的身体即发出柔和的金光,肌肤变得健康光泽,面色红润动人。   “呵呵呵!我花费巨额投资落月读神宫,为的就是这治愈术。”   家康玩弄着下体的阳物,或许那里本来就小如虫吧。在巨大的蛙身之中只占极小的比例,但以人类的角度来看仍然极为可怕,那里足有人腿那么粗。   “妈妈!”   茧悲哀的抱着母亲痛哭,为什么自己是生在这种地方。如果丰臣家没有灭亡,如果自己像薰姐姐一样,是母亲与丰臣秀赖的女儿那有多好。   “别哭!不用为我担心的。”   巨大的阳具朝天高举,青蛙的巨抓撕裂了的千姬的菊穴。温热的鲜红喷洒出来。   千姬面色尽去,白如冰霜。在极度痛苦之中,她还极力不让五官扭曲,以免茧看得痛心。   可怕的阳具插入进菊穴之中。以鲜血为润滑,让她浑身激动的剧震。   “妈妈、妈妈!”   茧伤心已极的抱着母亲,而千姬现在已只能张大口呵气,连话都说不出来了。   家康在进入之后,暂时停止了动作。而巫女们的咒语念得更急更快,浑身香汗淋漓。强大的咒力让被撕裂的肛门重新愈合,紧包着家康的阳具,只是整个雪白的臀部己变得全都是血了。   “呵呀!呵呀!好紧、好窄。我就是喜欢操千姬的后庭。”   家康的蛙脸和其上的人脸同时得意的淫笑着,快乐得犹如羽化登仙一样。   每一下的进入和后退,都再一次的撕裂了肛门,让千姬鲜血泉涌。而当阳具停顿下来时,肛门又再重新愈合。在巫女们的咒力之下,这足以致命的肛交持续进行着。   “妈妈!我见到姐姐了呢。她好关心你呀。还要我代她问候你,只是可惜现在我们是敌对的,但是姐姐真的好想来见母亲大人的。”   茧把母亲的面颊温柔的埋在自前胸前双丘之上,诉说着薰是如何的美丽。把薰说成无比的关心千姬,一点也没有相信世上的那些流言诽语。谎言和夸大是茧唯一能对母亲作出的安慰。   而这时的千姬,身上汗出如雨。整个人在剧痛之中不断颤抖。   “呵呀呵呀!”   家康淫秽的大声一叫,最后一次的抽出阳具,将像山一样多的精液洒在茧最爱的母亲身上。   看着那些污秽白浊的精液,茧在内心发誓,就算与魔鬼联手,都一定要亲手斩杀魔君德川家康的。   不管母亲身上的精液有多脏多污秽。茧抱着全身赤裸的母亲,毫无保留的将自己对她的爱意展露出来。   直到在强大的咒力之下,母亲被撕裂的下体再次愈合为止。丰满圆润,成熟美妇动人的胴体上,沾满了母亲的汗与血,以及那恶魔的肮脏体液。   “薰……茧……”   在昏迷之前,千姬只能迷糊的这样叫着。   内心苦痛已极的茧,想着自己何时才能将母亲大人自这个地狱之内救出。   “可惜被那个薰走脱了。算来她也是我的外曾孙女,呵呵!将来等她再回到邪马台帝国时我一定要捉着她。到时同时操你们三母女,一定爽毙了。”魔君家康得意的对着茧淫笑。   天上浮云流动,蓝天艳阳。海面上波涛平稳,波浪不强不弱。上下均是一片蓝。   迫满着杂兵团的两艘船,在地平线的后方尾随着。而载着近卫营和癸与众女的三艘前卫舰,正在乘风前进。   海上,黑白正和一众美人鱼们在追逐不断。癸悠闲的坐在船边欣赏着下面的旖旎风光。在水中穿插游泳的除了他的女人与女奴之外,还有不少新召募来的女兵。虽然干不了那么多人,但是欣赏一下满海春色也不错。   “再来一杯。”   “是。”   身上只有项圈和包着下体的丁字裤,爱水揉捏着自己的双乳,将奶水注满杯中。   香甜的奶汁芬香扑鼻。   “呀!人生至此真是一乐也。”   在旗舰的旁舰上,入道和甚助卫门正在全力比试,给新兵们指导。而癸则当是武术表演来欣赏。入道这大山婆女尼倒算了,但是虽然没得到始终拒他于千里之外的甚助卫门这美女,但能欣赏到她忍者服下动人的姿体美也不错。   身着忍者服的梨花与身穿三点式盔甲的成美分别护卫在癸身旁。   “喝一杯如何?薰。”   “唔!”   薰忧愁的摇着头,手上拿着茧交给她,母亲以手代笔所写的血书在看。   “茧不知怎样了呢?母亲她又怎样呢?”   “即使担心也没用呀!要救薰的母亲,只能待我们将来再回来了。”   “我那样错怪她,好惭愧呀!”   “不用惭愧的。女人的幸福就是男人嘛!若是我把茧和千姬都收进来,和你们母女三人一起亲热的话,就是最大的幸福了。”   “茧就算了。但是,母亲的事就拜托癸了!”   “咳、咳、咳……”   正在喝甜美人奶的癸大声的咳了出来。   “对不起!该才只是在性方面小小的妄想一下,在床上享受母女之间的亲情,我是很想试试。但是,薰不用那样认真的。”   “不!我是说认真的。茧的事可以不管,但是母亲的事,我想就要拜托癸了。要治疗她的伤痛,除了我们两姐妹之外,还是得要一个男人的。”   “这样吗?那我会为此而努力的。”   “下一步,我们去那里呢!癸。”   “离开邪马台帝国之后,暂事预定先到神州国。那里除了是青雾、青霭她们的故乡,也有一个我想找的人。为了我们将来成军建师,打回邪马台帝国,是很需要那个人的力量的。”   “希望那一天会早一点来临就好了。”   “一定可以的。”   “薰!就在这里我们温存一下如何。”   “你别色了。这里是甲板上呀!这么多人。”   “谁想我和做的。”   癸一问,梨花和爱水立时举手。   成美道:“如果和梨花一起的话,那也算我一份。”   “看!我下身的那一根可是很忙的呀。若是不抢先的话,可是要轮很久的呀。”   “早晚我要青霭教我她那招封龙印,看你现还能得意到何时。”   “别那么拘紧吧!不肯在甲板就在海里做吧。”